要回临渊的消息,梁千峰还是去和青蛇说一声,敲了敲隔壁的房门,发现没有人应声。
门口,梁千峰和一旁的梁千山对视一眼,又回屋里等了半个时辰。
外头的倾盆大雨停歇,天上浓黑的云雾散开,阳光得以重新普照大地。
梁千峰手里的烟枪敲了一下手心,站起身来:"不管了,再敲门没回应,就推门进去。怎么说也不能这么久吧。"
说着,已经往屋外走去。
梁千山放下手里的茶杯,匆匆追上去,就怕梁千峰看到什么长针眼的东西。
隔壁的房门再次被敲响,仍旧是没有回应,可以说是毫无动静。
梁千峰停了一会儿,又敲了两声,叫了里头两人的名字。
依旧没有动静。
房门被强行破开,环视房间一圈,一个人影也没有。
梁千山走到桌边,那上头有一封无名信件,他没有立马拆封,而是拿起信件递给梁千峰:"有封信。"
梁千峰挑了一下眉,接过信件拆开来看。
白虎和青蛇像是早就预料到他们要离开,一早就离开了,单留了一封信件。
梁千山将脑袋凑过来搭在梁千峰的肩膀上,视线挪到信纸上,他一边看,一边问:"上面写了什么。"
梁千峰耸动了一下自己被压着的肩膀,明知道对方已经在快速扫描信件了,还衬他心意回应他。
"青蛇和白虎离开了,昨天白虎和我说,这次分开,就不会再见了。"
他这么说着,心里莫名的一麻,连带着鼻头都跟着酸溜溜的。
"太突然了,都没来得及好好告别,我都想好措辞了。"
梁千山将他手里的信拿走,站直了身子,将信好好的折起来,收进了自己的衣袖里。
梁千山张开手臂,朝梁千峰抬了抬下巴。
后者见他这副样子,脸上郁闷的表情松了松,跨步上前,一把抱住了梁千山。
"天下无不散之宴席。"梁千山说,"会再遇见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