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废话都没有,转身快步冲了出去。
徐大彪行动速度很快,未多时便将他刚才用到过的草药全给拿了过来。
整整一大筐,全都是嫩绿嫩绿的草药,好多还是带着泥巴,甚至是泥巴都还有点湿。
显然,这些草药是刚刚采摘不久。
“难不成这狗东西早知道我肯定会挨打屁股,所以才特地采了这么多草药来备着?”徐宁脸上写满狐疑,看了眼徐大彪。
徐大彪似乎也是意识到了什么,有些不大好意思,搓了搓手,而后又抠了抠耳朵,看着给人很是站立不安的感觉。
徐宁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是该感动好,还是该骂徐大彪真狗,知道实情藏着掖着不告诉自己就算了,狗东西居然还说些别的来忽悠搪塞自己。
“等会再找你算明账!”
徐宁撂下一句话,其他事暂且搁置,屁股要紧。
而后便从箩筐里,一株一株草药往外挑出。
每挑出一株,徐宁便仔细辨认。
不一会儿,地上便散落了一地的草药。
“找到了!”
徐宁拿着一株只有半个巴掌大小的小草,叶片呈流线型,脉络分明,在最中间位置的主脉呈淡淡黑绿色,有种被稀释了的墨水,在叶片中间划了一笔的感觉。
“牛疯草,还好,还好,我的屁股总算是保住了。”认出这株所谓的“草药”后,徐宁可谓是惊喜莫名。
惊的是,这草居然是牛疯草;
喜的是,这草还好是牛疯草,不是人疯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