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徐大彪身法欠缺,轻功实在是不堪,当时徐宁怕真就是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掉。
好了,言归正传。
徐宁要做的,是将血蟒全给解决。
免得到时候逃跑时,这些血蟒咬在屁股后面,耽误他逃跑。
于是,他在杀死一条伺机偷袭徐大彪的血蟒后,紧接着又用他的血,将剩余几条血蟒全部毒杀。
自出手至事了,全程不过几个呼吸之间,而后就只剩下徐宁手里抓着的一条血蟒,犹自喘息。
“相信你能听懂我说的话。”
血蟒连连点头,明明就一条畜生,却是表现的求生欲满满。
“我问,你只需点头或摇头。”
血蟒继续点头。
“你的主人是蛇?”
血蟒赶忙摇头。
“那就是人?”
血蟒点头。
徐宁心念一动,脑海中闪过“血教”二字,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是不是血教?”
血蟒初时略有迟疑,待见徐宁目光转厉,连忙点头,唯恐迟误。
若它能言,免不得顺带着说些求饶话。
“血教,又是血教!”
徐宁只觉脊背发凉,一股寒意直冲心头。
同时,侧面印证了徐宁此前一番揣测。
大舅只是血教谋划当中一环,这一环其中和可能就包括他在内。
当日他本该就已经命丧于那客栈之中才是。
如今他还活着,那就意味着,大舅这一环还没结束。
此前他还猜测,或许是他侥幸未被幕后谋划之人察觉,将他给漏了。
如今看来,并非是漏了,而是故意为之,必有他图。
但徐宁不觉自己当时身上能够有什么值得他们觊觎的东西。
先不说,隐藏在暗处血教的人,是否知晓他身怀玉牌与玉笔两件至宝。
即便真为所知,而且还动了觊觎之心。
徐宁不认为自己能够将东西留到现在。
如此一来,也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血教的人在蓄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