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时期的鹤砚礼能活下来,从霍妄轻视针对的“犟骨蝼蚁”,成为霍妄刮目钦佩的心腹,再到并肩合作的兄弟挚友……每一步都是血脚印。
“……再说,我现在不是在帮你盯着嫂子,帮你追回嫂子……”霍妄声音越来越虚,大热天的,狂冒冷汗。
他想扇死犯轴,非得在桑酒的事情上跟鹤砚礼杠的自己。
不就是可以保命盈利的药浴,给桑酒当沐浴露吗?
没事!远远没有鹤砚礼翻危及兄弟情谊的旧账可怕!!
鹤砚礼抽了一口烟,薄薄的烟雾中,他黑眸冷睨着霍妄,不爽,“工作以外,你私下少联系她。”
霍妄:“……”
连他都防?不愧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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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烧烤,几人又移步里间,喝了一轮解腻淡口的茶水,闲聊,玩牌。
还是打麻将,桑酒坐在鹤砚礼对面,手气极好,几乎把把赢。在接二连三的赢牌氛围中,很容易玩嗨上头。
壁钟指针悄然转了小半圈。
方桌下,鹤砚礼踢了一下霍妄,余光不着痕迹地瞥了眼冷银色的腕表。
霍妄秒懂。
病怏怏的他最适合提出散场。
“咳咳……都快凌晨了,打完这把咱们下次再聚,医生说我不能熬夜。”霍妄打了个呵欠,苍白病弱的俊脸上浮现倦意,眼尾微红。
闻言,桑酒侧眸看向霍妄,认真点评,“不错,你刚刚咳嗽的那两声,跟QQ好友突然上线的提示音一模一样欸!”
霍妄:“……”
“你是输怕了?还是……”桑酒意味深长的水眸,望向鹤砚礼,“有人踢你?”
霍妄:“……”
鹤砚礼:“……”
全程忍笑的梁劲:“……”
虽然霍妄突发即兴的拙劣演技被当场戳破,但是,一把完后,桑酒还是结束了牌局。
没办法,雀儿想她,她昏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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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酒店。
鹤砚礼先把桑酒捞到腿上,圈在怀里,接吻腻歪了好长一会儿,才肯放她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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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桑酒拧开鹤砚礼给她的药浴精油,低眸轻嗅。
没融水,药材香气浓重许多。
桑酒略懂一些医术皮毛,能分辨出里面大多都是珍稀野生的药材,她长睫低垂,搜寻着记忆里跟这香气重叠的画面。
久远模糊的记忆,逐渐纷沓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