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不管用。
安全词作废。
只有喊他“礼礼老公”“老公”“阿砚哥哥”,鹤砚礼才会温柔收敛一些,但,会将时间线拖得更磨人漫长,迫着让桑酒再叫一声,多叫几声。
鹤砚礼其实听不清楚桑酒在嘟囔些什么,缠绵四次过后,他眼底的冰戾消散许多,薄唇轻吻桑酒耳侧,上面烙印了不少红痕牙印。
他应她,沙哑的声线温柔宠哄,“嗯,我坏,明天让桑桑随便出气。”
桑酒累得彻底睡着了。
没听到鹤砚礼后面的话,他低喃似求,“但是,桑桑,你不可以生气不理我,除了这个,我都认……”
他清楚自己的失控过分。
迫切贪婪得想将分开几个月的空缺全部填满补上,难以餍足。
只有在完全占有桑酒时,鹤砚礼才会觉得桑酒属于他,所以不知疲倦,一次再一次……把人欺负狠了,弄伤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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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砚礼打电话叫了酒店管家,心腹熟人,常年负责打扫这间他和桑酒婚后的初夜房间,没人住,也会定时清洁。
等凌乱潮湿的床单被褥全部换掉,房间寂静无人,鹤砚礼才抱着桑酒走出浴室。
鹤砚礼躬身单膝跪在床边,大手扯过柔软的真丝薄毯,给桑酒盖好,遮住他留下的满身吻痕,他情绪失控的罪证。
就这么看了一会儿,她睡着的样子乖软,还微微泛红的眼尾妩媚,鹤砚礼喉咙滚了下,燥意又起,目光克制的从桑酒糜艳饱满的唇瓣上移开。
他低头在桑酒额间亲了一下。
转身去了阳台抽烟。
暴雨过后的巴里亚多了一丝凉爽,晴空白昼,提醒着鹤砚礼彻夜的欢纵疯狂。他不后悔,只是自私的希望,醒来后的桑酒别怕他。
烟雾从鹤砚礼薄唇吐出,他压下杂念,拨了霍妄的电话。
另一边,为别人的爱情焦头烂额,担忧了一整宿的霍妄,在接到鹤砚礼的电话后,总算松了一口气。人还活着,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