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休:“那就说明你没有做过。”
明山嗤之以鼻,觉得魏休小小年纪在装神弄鬼。
他自从买了货车跑长途之后,天南地北到处闯荡,觉得自己见过风浪,对于村里流传下来的很多规矩和传说不以为然,认为都是老一辈用来骗人的东西。
尤其是,眼前这个看起来年轻得过分的孩子说出这样的话。
于是,他便伸手在魏休指着的穴位的地方轻轻一按。
瞬间,一股针扎一样的刺痛传遍全身,他当场冷汗直冒。
魏休静静地看着他的表情,见此点头,“你到底干了什么?还不说的话,估计后面的你性命就不保了,现在看来它必定是动了杀心了”
明山浑身哆嗦,太痛了!他身体一直好好的,也没受伤,为什么轻轻一碰就疼得要命?
这里到底是什么穴……他究竟被什么东西盯上了?
想到魏休刚才说的话,他心里一惊,猛然抬头,“大……大师,我……求求你救救我啊!”
魏休一脸不耐烦,“问你话呢,你干什么了?”
大爷爷和另外几个老头见状自然清楚,一起逼问,“你这个臭小子!到底干了什么事情!赶紧坦白!”
明山开始有些慌张,眼见瞒不下去了,无奈之下才支支吾吾道:“就、就是……村口那棵楠木树,的确是我砍的……”
他一说完,就听四周一片哗然声。
不光是大爷爷和芬姨几个长辈,四周围观的人都开始破口大骂。
沈河和郭霖站在人群里,感觉口水都差点要把他们淹没:
“原来真是他!我就说那树听老一辈说都长了几百年了,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被偷走了呢!那段时间可没有外人来村子!”
“这树是咱们老祖宗种的,祖训都有腔调说说不能动!这小子不是存心害我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