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色梁山泊

色诱迷局,梁山再陷危局

击退外敌后,梁山众人开始休养生息,期望能尽快恢复往日的生机与秩序。然而,被囚禁的阎婆惜和潘巧云却贼心不死,在阴暗潮湿的牢房中,两人紧挨着角落,脑袋凑在一块儿,低声谋划着新的阴谋。

“姐姐,咱们就这么被困在这儿,实在心有不甘。得想个法子,再把梁山搅个天翻地覆。”潘巧云眼中闪烁着怨毒的光,伸手狠狠揪下一缕稻草,在指尖来回揉搓。

阎婆惜冷笑一声,精致的面容上划过一丝狠厉:“怕什么,这梁山的男人,哪个不好色?咱们就从这上头下手。”说罢,她凑近潘巧云,将自己的计划一一道来,两人相视一笑,笑声在牢房中回荡,透着丝丝寒意。

几日后,梁山的守卫们发现,牢房中的阎婆惜和潘巧云竟像是变了个人。她们不再哭闹反抗,而是整日梳妆打扮,精心描绘眉眼,用仅有的清水梳理发丝,将自己收拾得明艳动人。每次有梁山好汉前来送饭或巡查,她们便娇笑着贴到牢门边,轻言细语地攀谈,那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来,眼神中满是勾人的意味。

最先中招的是王英。这矮脚虎本就贪恋女色,一日巡逻到牢房附近,不经意间瞥见牢房中的潘巧云,她正半倚着栅栏,衣衫微敞,露出如雪的肌肤,眼神中尽是妩媚与哀怨。王英的脚步瞬间定住,心跳如雷,不由自主地靠近。

“王英兄弟,你可算来了,姐姐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快憋闷死了。”潘巧云声音软糯,伸出手,轻轻触碰王英的衣角。王英只觉一股电流窜过全身,脑子一热,竟鬼使神差地打开了牢门。

“潘姑娘,你……你快些出来,我带你离开这鬼地方。”王英结结巴巴地说,手忙脚乱地拉着潘巧云往外走。可刚走到牢房外,就被赶来的石秀撞了个正着。

“王英,你在干什么!”石秀怒目圆睁,大喝一声。王英这才如梦初醒,看着身旁的潘巧云,又看看满脸怒容的石秀,顿时慌了神。

“石……石秀兄弟,我……我一时糊涂。”王英低着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石秀冷哼一声,将潘巧云重新押回牢房,又狠狠训斥了王英一番。

可阎婆惜和潘巧云并未就此罢手,她们把目标转向了卢俊义。卢俊义武艺高强,在梁山上威望颇高,若能将他拉下水,那梁山可就真的岌岌可危了。

一天,卢俊义独自在练武场练枪,一套枪法使得虎虎生风,枪尖划破空气,发出呼呼的声响。阎婆惜不知何时悄然来到场边,静静地看着卢俊义,眼中满是倾慕。

“卢员外,好俊的枪法啊!”阎婆惜娇声赞叹,声音清脆悦耳,在练武场上回荡。卢俊义收了枪,转头看向阎婆惜,眉头微皱:“你不在牢房待着,来这儿作甚?”

阎婆惜莲步轻移,走到卢俊义面前,盈盈下拜:“卢员外,小女子在牢房中,听闻您的英雄事迹,心中倾慕已久。今日得见,果然名不虚传。”说着,她抬起头,眼中泪光闪烁,“小女子自知罪孽深重,但实在不想在那牢房中度过余生,求卢员外救救我。”

卢俊义心中一软,刚想开口拒绝,阎婆惜却突然向前一步,紧紧抱住了他:“卢员外,只要能离开牢房,小女子愿做牛做马,侍奉您左右。”

卢俊义浑身一僵,想要推开阎婆惜,可她身上的香气萦绕不散,让他的手停在了半空。就在这时,宋江恰好路过,看到这一幕,顿时火冒三丈。

“卢俊义,你在干什么!”宋江的声音如洪钟般响起,在练武场上震得人耳鼓生疼。卢俊义猛地回过神,一把推开阎婆惜,单膝跪地:“宋大哥,我……我被这妖女迷惑了心智,险些铸成大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