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驺吾？”他问道。

驺吾口吐人言道：“是我。你好，初次见面。”

“哦，你好。”牧间道，想了想又觉得有点怪怪的，便找话题道，“你这是回应了【墓志铭】吗？”

说着，他看了眼空间里多出来的那块巨大墓碑。

“没错。”驺吾语气温和地说道。

“你能日行千里？”牧间问道。

“……”驺吾，“哪有那么慢？”

说着，它不急不缓地解释道：“按照现在的标准，一千里等于五百公里，一天24小时的话，时速20.83公里，骑自行车都比这快。”

牧间：“……”

我擦，好像还真是。

“就算一天只跑10小时，也才时速50公里，跟电瓶车差不多。”驺吾又道。

牧间：“……”

到底你是现代人，还是我是现代人……

牧间扶额：“那上面为什么说你日行千里？”

“我也不知。”驺吾轻轻晃了下脑袋，“你知道的，我们没有记忆。”

说到这，它忽然想起了什么，问道：“听刑天说，你见过我们？”

牧间愣了愣，道：“我第一次使用【深度冥想】进入影子世界的时候，见到了许多山岳般的巨大身影。虽然当时被一种似醒非醒、似梦非梦的感觉笼罩着，模模糊糊的记不太清了，但我想应该就是你们。”

这件事，他跟刑天说起过。

“能跟我说说那个世界吗？”驺吾问道。

“行。”牧间说着，便将那个暗沉沉的无人世界描述了下。

驺吾认真听着，最终摇摇头：“没有印象。”

刑天当时也是一样的回答。

“好吧。”牧间道。

“你的【影戏】和【身外身】都是在那个世界领悟的？”驺吾问道。

“对，怎么？”牧间疑惑。

“没什么，有些惊奇而已。”驺吾缓缓道，“你的【影戏】构造不算复杂，但那个【身外身】却极度复杂，而且像是为你量身打造的一般。”

牧间笑了笑，道：“就是量身打造的，那是我根据需要自己设计的。”

“设计？”

“先构思好需要一个怎样的技能，再研究怎么将其实现并创造出来。当然，期间不可避免地需要进行一些调整。比方说，设计之初，我是想要能跟影子化身交换位置的，但很遗憾，这功能塞不进去了，只能后续找机会加点挂件试试。”

“……跟我想的‘领悟’不太一样。”

“那个世界传授的是知识，用知识进行创造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一人一兽聊了会儿，增进了下对彼此的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