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像柄锐利的小刀,刺进了每一个人的耳膜。秦淮茹猛地低头,把孩子抱得更紧了,浑身因为恐惧而颤抖着。
“啧啧,还能沉住气呢。”黑衣男人阴测测地拖长了尾音,目光如蛇信般舔过秦淮茹和孩子。他怪笑了一声,“柱哥,你总不至于真以为,那张小脸和你有半点血缘吧?”
空气仿佛在这一瞬间彻底冻结。啪的一声,何雨柱狠狠一拳砸在了旁边生了锈的铁管上,发出让人牙酸的声响。
“秦淮茹,你今天最好,把话说清楚!”
铁管的声响在逼仄的胡同里回荡,像一道惊雷,震得秦淮茹几乎魂飞魄散。她怀里的孩子哭得更大声了,小脸憋得通红,仿佛下一秒就要背过气去。
“柱子,你听我说……”秦淮茹终于开口了,声音颤抖得厉害,像是狂风中摇曳的枯枝,“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我想的那样?”何雨柱猛地逼近一步,高大的身影几乎将她完全笼罩,“那是什么样?这孩子是谁的?嗯?你倒是说说看啊!”
他每说一个字,秦淮茹就往后退一步,直到后背紧紧贴在冰冷的墙壁上,退无可退。她绝望地闭上眼睛,两行泪水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
“怎么不说话了?心虚了?”黑衣男人幸灾乐祸地笑道,语气里满是嘲讽,“秦淮茹,你那点小伎俩,骗得了傻子,骗不了我。”
他说着,慢悠悠地走到秦淮茹面前,弯下腰,用一根手指挑起孩子的小下巴,仔细端详了一番,啧啧称奇:“这小鼻子小眼,可真是一点都不像咱们柱哥啊。你说,是不是啊,柱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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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死死地盯着孩子,脸色铁青。他多想冲上去,一把将这个男人撕碎,但他却动弹不得,仿佛被钉在了原地。他的脑海里一片混乱,各种念头像走马灯一样闪过,让他几乎窒息。
“你……你胡说!”秦淮茹猛地睁开眼睛,歇斯底里地喊道,“棒梗是柱子的孩子!他就是柱子的孩子!”
“哦?是吗?”黑衣男人直起身子,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那你说说,那天晚上,你去了哪里?和谁在一起?”
秦淮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嘴唇哆嗦着,却怎么也说不出一句话来。那天晚上的记忆,像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地剜着她的心。
“怎么,说不出来了?”黑衣男人步步紧逼,“要不要我帮你回忆回忆?那天晚上,你可是和我在一块儿啊,秦淮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