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回现在。
柳相的来了又走,只字不提道观的事情,这让丁经业最后一点忧虑彻底烟消云散。
谢琯一伸手,“拿来?”
丁经业一脸茫然,“啥玩意儿?”
谢琯哼哼道:“银子。”
虽说不太明白这位地仙不用吃不用喝的要俗世银子作甚,不过丁经业还是将自己全部家底——五两银子双手奉上。
没法子,道观没啥美景,丁经业也不是什么得道高真,香火钱自然少得可怜,平日买菜,能够有荤腥已经是祖师爷保佑了。
谢琯一脸鄙夷,“还观主呢,就这么点?打茶围都不够。”
听说小镇这边有名气些的清倌小娘子雅苑,一次打茶围的入场银子就得十两,这么点连进门儿的资格都没有。她是地仙不假,可身上都是灵石,俗世银两还真没有。
丁经业一脸苦相,即将大吐苦水。
谢琯赶忙摆手,“停,帮我个忙别说话,别开口。”
眼珠子一转,谢琯压低嗓音道:“丁大观主,你对比那陆水寺的和尚虽说弱了太多,不过好歹是大小是个神仙老爷,像寺庙那边一样随便施展个术法啥的,这香火钱还用愁?财运滚滚挡都挡不住。”
没成想,闻听此言丁经业一拍桌子,不过随着谢琯一斜眼,拍桌子就改成了擦桌子,嘀嘀咕咕道:“不像话不像话,咱们修道之人得心诚,怎能做坑骗世人的勾搭,祖师爷看着呢,就算不看着我这良心上也过不去不是,不行不行。”
丁经业这辈子自认没大错,也从不骗人,就算骗那也是善意的谎言,所以像陆水寺那样为了争夺香客用的手段,丁经业不愿亦不屑。
谢琯难得正形一次,“就冲你这句话,我也就明白柳先生为什么会默认道观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