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钱梨就更加开心了。
柳相低头喝着茶,静等下文。
“先生,我知道您在想什么,南州之行,起先她并不知道,天字阁死士也是在我前往南州之后做完事情才返回复命,之所以去,主要原因还是对他们的庙堂争权波及很是不喜,可能后来她会知道,毕竟黄铜堂就是一根南州的定海神针,轰然倒塌注定会出很多乱子,之后光是一地政局就够她头疼的。”
这一点,米月可以肯定。
禹秀薇谋国,米月谋身,在关乎个人的事情上,米月要比禹秀薇更加清楚。
更何况他之前身上还有一部分的浩然气来自禹秀薇。
应该是后者借助监天司当中的某种手段转接而成,为的,就是米月日后的修行能够更加顺遂,锦上添花之举,也是他跻身地仙的关键所在。
柳相顿了顿,还是忍不住道:“虽然知道这么说不太合适,但我还是想问句,你付出如此多,最后得到的如此少,值得吗?”
最开始归还大山的馈赠,偿还因果,放弃那条仙途,之后随同禹秀薇一起求学,参加科举,落脚于都,多年青春年华,到头来好似什么都没得到。
米月忽然笑了起来,毫不掩饰的哈哈大笑,直至笑出了泪花。
等他收敛笑意,咳嗽两声,“先生,你还没遇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