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陌上生秋草,日日楼中到夕阳。
只可惜,米月家的祖宅不大也不高,夕阳余晖没办法越过那些街道上林立高楼落入自家院落。
这些天,男孩的日子......一言难尽。
事实证明,教书先生看着再怎么好说话,手上的戒尺打人一样很疼。
不光如此,回家之后还得面对娘亲的擀面杖,父亲的牛皮鞭子。
一天两顿松筋骨,再怎么英雄好汉都遭不住。
好在两天里爹娘的气消了,就学塾那边还得站着听课半月,不过这都是小事情。
最最重要的,是自那天之后,禹秀薇就不搭理自己了,接她放学被无视,找她聊天儿也被当做耳旁风,就连自己走近几分,禹秀薇都会一脸警惕的逃跑。
这就让米月很郁闷。
他觉着自己老爹应该明白其中门道。
于是在夜里就说起这事儿。
结果.....想到这儿,米月揉了揉屁股,接连不断的倒吸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