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白停脚步,“我找木图。”
士兵道:“木图司令不是你随便见的。”
显然会说华夏语。
通常这边军队的军官都会,他们的军费开支,华夏来的商人缴纳的费用占了很大比重。
“告诉他,我叫丁白。”
他们的态度立刻改变了些,有人走进院子,看样子是去通报。
很快院子里面嘈杂的声音静了下来。
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木图带着一大帮人走了出来。
他们没带枪。
丁白稍微松了口气。
“兄弟,你回来了。”
木图用夸张的热情迎接他,要不是丁白怀里抱着人,恐怕他都能上来给个熊抱。
丁白也没驳面子,配合着他的热情。
“奶奶的,那个孔甘谎报军情,说你出事了。”
木图领着丁白往院子里走,“我已经下了他的枪,扔进了监狱,兄弟你说该怎么处置?”
不因为他是泽龙的人,你才这样?
丁白没戳穿他的心思。
从院子里欢声笑语的情形来看,木图已经完全控制了卡拜地,正和手下军官在这儿开庆功宴呢!
泽龙不在,显然为背叛付出了代价。
“这姑娘就是你要找的人,怎么了,用不用我找医生?”
“不用,找个清净的地方,给我准备一些食物。”
丁白没说太多。
只要自己不表现得受伤后虚弱,木图绝不敢打歪主意。
何况他们之间没有不死不休的必然冲突。
院子里的庆祝已经停了下来,环境安宁寂静。
床上的曾小黎呼吸平稳,面色红润,身上也没有什么伤痕和难闻的气味。
看得出被绑架的期间,并没有受太多苦。
当然不是杜山横好心。
或许他真想让残废儿子娶曾小黎,只不过杜子衡如今行动不便,又得把曾学海这条大鱼钓上钩,没来及从和平城赶往密支那。
丁白紧紧握住她的手。
小心运转着真元,神识引导真气在曾小黎体内运转,一点一点解除她身上的禁制。
……
两小时后,曾小黎醒了。
刚睁开眼就像受惊的兔子把身体蜷缩起来,往大床另一侧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