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老,我并没有关押南氏子弟,最近家中事多,的确怠慢他们了。”君卿匀笑道。
“老夫还没老糊涂,是关押还是怎么听得一清二楚。”南文冷笑。
君卿匀笑道:“族老怕是误会了,他们来君府做客,招待不周的确是我的问题。只是族老应该也能理解,最近君某家中的确出了些事。”
“你说是吧,母亲?”君知转头看向一副事不关己的老夫人。
“呵。”老夫人只轻笑一下。
南文说:“敏淑呢?老夫都来这么久了,她竟然没有来见我,你对他做了什么?”
“夫人只是在为族中之人祈福,来人,去将夫人叫来。”君卿匀对下人说。
老夫人问:“君知那孩子怎么样?”
君卿匀眼底划过一丝不悦,“已经大好了。”
——
会客厅发生的事情自然是瞒不住君琛,给君知盖好被子就出了门,没有注意到君知的眼皮动了动。
在君琛离开后不久,他便睁开了眼睛,看到熟悉的床帏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出来。
他感觉自己喉咙很干,好像要冒烟了。浑身也像是散架之后又重组了的。
“嘶……”努力了几次他才勉强坐了起来。
门口传来开门的动静,君知半靠在枕头上看向门口。
缘故长老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醒了?”
“师父。”君知的声音还是很虚弱。
“感觉怎么样?”
“不太好,感觉被人狠狠的揍了一顿。”
缘故长老将碗在床头的小几上,给他把脉,“情况已经好了很多,现在就慢慢调理。”
缘故长老收回手,话说到一半突然转了个弯,“你还有什么不舒服没?”
“什么?”君知浑身没劲,刚才所有的力气都拿来起身了。身上除了痛就是痛。
方才是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有些古怪,还没来得及细想被缘故长老开门给打断了。
现在缘故长老又提及,他不禁又仔细感受自己的身体的状况。
缘故打断他的思绪将药味到他的嘴边,“先喝药。”
“一会儿在喝点粥,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就好了。”
“师父,魔云山那边现在怎么样了?”
“困局。”
“那蔄祈找到了吗?他肯定是被魔云山的人抓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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