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悠长而昏暗的走廊里,维吉里乌斯迈着沉稳的步伐,身后紧跟着两名同伴。
他们的脚步声在寂静的空间里回荡,仿佛是这片走廊唯一的声响。
当走到前方的岔路口时,维吉里乌斯停下脚步,回头望向身后的加内特,轻声问道:
“你觉得前方的哪条道路才是正确的呢?”
加内特凝视着眼前分岔的两条路,沉思片刻后回答道:
“依我看,左边这条路或许更有可能是正确的。不知为何,我的直觉告诉我应该选它。”
维吉里乌斯:“正确的选择,很不错的直觉。”
此时的加内特,并不知道是他的洞察能力以及现场分析能力给出的结果,并不是什么直觉。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该隐开口说道:
“其实,道路的选择是否正确,未必有那么重要。
关键在于,你只需坚定地走在自己认为正确的道路上即可。
无论结果如何,都无需后悔。”
话音刚落,众人忽然发现左侧道路的转角处,缓缓走来一个身影。
那人披头散发,身形佝偻,宛如鬼魅一般静静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见此情形,该隐毫不犹豫地上前一步,对维吉里乌斯和加内特说道:“这里交给我来处理,你们先走。”
维吉里乌斯微微颔首,表示同意。
然后,他与加内特转身朝着内部的研究室方向快步走去。
“你们竟然敢欺骗占顺大师!!这简直就是对神圣艺术的亵渎!”
那个披头散发、形如癫狂之人,眼中噙满了悲愤的泪水,仿佛那泪水随时都会决堤而出一般。
只见她怒发冲冠,手中紧握着的武器如同风车般急速地旋转起来,并以雷霆万钧之势朝着该隐猛力抛出。
然而,面对如此凌厉的攻势,该隐却只是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
他身形一闪,便轻而易举地躲开了这致命的一击。
紧接着,他右手迅速抽出跨在腰间的长剑,寒光一闪之间,只听得一声惨叫响起。
对方的一只手臂已经被齐根斩断,鲜血如泉涌般喷射而出。
可令人震惊的是,尽管遭受了如此重创,那个人竟没有丝毫退缩之意。
相反,她像一头受伤的野兽,愈发疯狂地挥舞着仅存的另一只手臂,操控着武器再次向着该隐发起猛攻。
“真是一群无可救药的疯子,完全陷入了盲目的崇拜之中而不能自拔。”
该隐一边冷冷地说着,一边脚下步伐灵动,巧妙地避开了敌人一轮又一轮的攻击。
突然,他看准时机,猛地向前突进,手中长剑如毒蛇出洞般直刺对手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