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首,秦墨如法炮制,付出四根绣花针为代价让四名私兵沾染毒素,而后隐匿于阴影中。
接下来,就轮到船舱里的三个人了。
秦墨使用洞察之眼观察三个人的动向,确定他们不会发出任何信号,伸手轻轻拉开玻璃窗。
同样的,使用绣花针裹满毒药,但这次,秦墨瞄准的是他们小腿肚更靠里的位置。
这么做是为了让毒发时间与船首、船尾的私兵保持一致。
三枚绣花针从秦墨指尖弹射而出,只见一道细细的银线划过空气,扎破了三名私兵的皮肉。
“嘶…”一名私兵感受到了小腿处尖锐的疼痛,不禁吸了一口凉气。
“怎么了?”旁边一名私兵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没事,感觉好像是被小虫咬了一下。”
“嗯?你也…?”另一个私兵也回过头来,三人对视一眼。
“我刚才好像也感觉到腿上疼了一下…难道这船上有毒虫?”
“怎么可能啊,听说这船是刚出厂就被拉到英格兰进行装饰了,肯定做过除虫处理的。看看这奢华的装潢,估计咱们几个这辈子也就能搭乘这么一次了。”
“说的也是,真羡慕利维提克斯先生…”
“他能拥有这么好的一艘船,他一定很能干吧。”年轻的私兵问道。
“能不能干不知道,但总能听到有人说他是个扩张主义者、独裁者,要求政府制裁他。”
“政府?我从没见过什么制裁,但我经常看到警察追着小贼满街跑。”
“哈哈,那是因为利维提克斯先生给他们交了足够的税金,而小偷不会缴税。”
“那…利维提克斯先生交的税是从哪来的呢?”
“你猜猜?”
“小偷那?”
“也许是在他们变成小偷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