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疗愈庭院
善逸的尖叫惊飞了栖在紫藤架上的云雀。
金发少年倒挂在梧桐树枝桠间,激动的泪水在他脸颊冻成冰棱:"炭治郎老大!不愧是花山组的二代目!!老大,我要跟着你干到退休!"
他的哽咽突然卡在喉头,目光穿透雕花窗棂——炭治郎侧脸映着药汤蒸腾的白雾,裂纹纵横的日轮刀静静横在膝头。
“老大!我好想你啊!这次杀掉上弦鬼,小弟我好担心你啊。”
善逸飞扑出去冲到了炭治郎的怀里,让炭治郎还没好的伤口疼的翻白眼。
二十米外的屋脊突然炸开瓦片碎裂的脆响。
伊之助野猪头套的獠牙刺穿晨雾,两把日轮刀在腰间撞出暴雨般的铮鸣。
他倒翻着跃过三重药圃,沾满泥浆的赤足在回廊立柱留下兽爪般的凹痕:"炭治郎!出来和老子打架!"
锯齿刀尖劈开纸门,"凭什么杀上弦不叫上我呀!我才是这里最强的山大王!"
祢豆子的竹箱微微一动,被伊之助的野兽气息吓了一跳,桃木束带迸出蛛网裂痕。炭治郎却摸索着按住箱盖,失焦的瞳孔转向声源:"伊之助,你的右腹旧伤还敷着药呢。"
炭治郎嗅了嗅鼻尖,说到,"你先把伤口养好吧,下次一定带你们一起出发。"
猪头少年突然僵立如石像,对炭治郎的关怀优点不知所措,瞳孔放大了一些,没好气的说道:“哼,这次就放过你了,你伤的这么重,如果没有快点好起来,下次我不会带你出去的。"
解剖室
蝴蝶忍的柳叶刀切开冰封的组织样本,翡翠色毒液在琉璃皿中沸腾。
显微镜下,猗窝座残留的细胞正以恐怖的速度自我吞噬,蝴蝶忍使用她准备的各种药剂一一试探上弦鬼的药剂耐受性。
"原来如此..."她蘸取炭治郎的血样滴入试剂,"一般的紫藤花毒素还不够杀死上弦吗?看来原本的我还是低估了上弦鬼的可怕,如果没有这次实验,我如果再遇到上弦鬼恐怕只能坐以待毙吧,但是……今时不同往日了。"
随着蝴蝶忍将各种药剂扔进试管中的细胞药剂,照亮解剖台边堆积如山的诊疗记录——最上方泛黄的纸页贴着着蝴蝶香奈惠的照片,蝴蝶忍记下:上弦之月,犹可斩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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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室
炼狱杏寿郎的指尖在黄昏中颤动。炭治郎正为他更换额间的冰敷巾,突然被滚烫的掌心攥住手腕。
炎柱干裂的唇间漏出气音,炭治郎立即俯身将耳畔贴近:"是...我明白..."
少年蒙眼的绷带被泪水浸出深灰痕迹,"您说...朝霞很美……我们活着回来了,只是没能保护整条列车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