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落蘅自然不觉得他的挑衅算什么,方时榆很快就会明白的,他的祝愿,会成为现实。
简单交锋几句,方时榆自觉无趣,转身去寻宁泽楠,准备晚些时候从他身上找些乐子。
还是宁泽楠最会讨他欢心,什么时候都是他手里的玩物,根本不会想着逃离。
宁知予见他离开,不顾远处父亲的眼神,又与月落蘅碰了杯。
“方时榆的气性还是这么大,”宁知予摇了摇头,“不就是刺激了他几句,怎么就转头就走了?”
真的是,她还没玩儿够呢。
好不容易碰到能把方时榆当成小玩意儿放手里盘的时候,这可得抓紧才行。
“我瞧着他去找宁泽楠了,你不去看着他?”
提起宁泽楠,宁知予脸上尽是嫌弃。
“他就是死在宁公馆外面,也跟我宁知予没什么关系。”
“那你要不要先告诉我,这几天发生了什么,一个电话你都没接过。”
话题突转,宁知予有些猝不及防。
但月落蘅会问这点确实在她预料之内,就像来王宫前,华沐枫也问了这事儿。
她不觉得这有什么开不了口的,因而坦然告诉月落蘅,自己是被父亲禁了足。
“看到那边看我的人没,可古板一人了,”宁知予轻轻晃着酒杯,“我现在跟你说两句话他都得担心一下,宁家会不会被其他两家集火。”
“要是宁家有这么容易被楚家和方家整垮,那我宁家祖辈干的什么啊,丢烂摊子给我的是吗?”
“与其担心被集火,我觉得去他们两家手里抢东西更现实。我爸是非要软禁我,让我跟你断联。”
直到现在宁知予都觉得父亲的担心是多余的,落蘅与她关系颇深,怎么可能会对宁家动手。
看着宁知予信誓旦旦的样子,月落蘅很多话都堵在嘴里,不知该不该与她说。
从不远处走来的落亚看到这二人站在一起,笑着打断了她们的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