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蘅姑娘,我来给您送东西了,”熙如此次并未跟着闻星,而是留在了府上,“大人先前吩咐过,若是这羹汤做好,一定要早些送来。”
她刚刚将碗放下,月落蘅便叫住了她,似是有什么事要说。
子榆很自觉地离开房间,为二人关上房门。
“姑娘是有什么要与我说的吗?”熙如直接问道,“或是有什么需要我去做,尽管吩咐便是。”
“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想问问熙如姑娘一些有关咱们大人的小事罢了。”
“姑娘您直说便是,我定知无不言。”
熙如左思右想,怎么都想不出有什么事是可以让人疑惑的。
大人是孤儿的事众所周知,哪有那么多过去可让人探听?
因而她不觉得大人有什么事,是可以被落蘅姑娘质疑的。
可落蘅第一句话就让她觉得震惊:“这几日我听其他下人说,咱们大人幼时有一位玩伴,念了很久。不知此人……熙如姑娘可否同我说其一二?”
她原先并不在意这些,可如今大人说要娶她为妻,那么这位姑娘呢……
她对闻大人来说,是知己,是玩伴,还是……
月落蘅其实并不敢多想,她怕听到自己不想要的答案。
可她更知道,这不是一时躲避便能躲过去的问题。迟早有一天他们需要解决这些,既然如此,早些解决也无妨。
“姑娘是听谁说的这些事?”熙如压下震惊,故作镇定,“这些乱嚼舌根的人,您不用信的。咱们大人对姑娘最为用心,您只需知道如此便够了。”
“若是一人说,两人说,我自然不会听信。虽说三人成虎,可人人都在说的事,确实极容易是真的。”
眼见糊弄不过去,熙如只得认下有这个人的存在。
而以免二人之间出现嫌隙,不得已之下,熙如只得挑明闻星的过去。
“您不用介怀什么,其他人口中所谓的玩伴,正是姑娘您,”她想尽办法将事情妥善交代清楚,“与姑娘再度见面后的一段时日中,大人认出了姑娘,所以才会想着为姑娘赎身,将姑娘带回闻府。”
“只是大人担心姑娘不会接纳此事,因而思来想去后,并未同姑娘说清。”
“旁人不清楚的事,我最是清楚的。大人对姑娘的真心,毋庸置疑。”
这些话虽听上去并无什么大问题,但细想却漏洞百出……
熙如紧张到不敢直视月落蘅,生怕人对这些话有什么质疑。
在大人未回来前,只会是说多错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