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瞧瞧她,如今她才是目无尊长,以下犯上,结果还拿这样的名头反过来说寒月不是,”他吹胡子瞪眼,“她这番不知天高地厚,今儿敢杀了寒月,说不定明日就敢把你我也除了。”
“闭嘴。”大长老呵斥道。
他怎会不知道老三的话不无道理,虽话糙了些,但如今事情愈发难控制,想要拿捏闻星,远不如之前简单。
他侧头看向二长老,沉声道:“多安排一些人在清风楼里盯着月落蘅,就算闻星想要救她,也要让闻星吃瘪。”
二长老朝老三的方向看了一眼,这才应好。
“那秘药……”他欲言又止,“要不要下在月落蘅身上,也好多拿捏她几分。”
“用吧,让她和闻星都吃吃苦头,以免日后闻星真以为自己能搅浑了这京城里的水。”
大长老到底是没了所谓的仁慈之心,纵容老二将闻家秘药送到月落蘅的桌上,盼着月落蘅她们都能更受自己的控制。
……
自送走闻星后,月落蘅浑身就像被抽干了力气般,做什么都没劲儿。
因而她难得在晚上没露面,待在自己的房间中休息。
一想到自己今日的表现,她比谁都要更加唾弃落蘅这个人的存在。
明明是她做好了忘掉月家那些事的准备,可也是她,坚持自己所谓的大家闺秀的傲气。
她总是如此,矛盾至极。
“小姐,青容姨说,您这两日不必抛头露面,只要等着闻大人来便够了。”子榆眉眼微垂,传着青容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