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念不敢耽搁，掀开被子下床，换下衣服，推开门就看到等候在外的封司寒。
时念怔了一下，昨晚睡前的记忆顷刻间涌入脑海。
她脸颊发烫，轻咳道，“我先去卫生间洗漱。”
封司寒侧过身，时念逃似地离开，闪身进入客卫。
她果然是因为害羞在躲他。
昨晚封司寒睡得也很晚，常年的生物钟让他清晨就自然醒。
他照例出门晨练，回来的时候，带回时念的早餐。
他从八点等到九点，时念一反常态，仍没有出来。
封司寒犹豫几次，想到她初次喝醉酒跑到时薇家躲他，决定不逼她太紧。
他坐在沙发上和队友交流工作，时间一晃到了将近中午。
封司寒担心她不好意思出来饿肚子，这才敲响房门，喊她出来吃中饭。
他敲响门不久，时念很快出来，脸颊红扑扑的，他更加确信心中的想法。
她还在为昨晚的事情不好意思。
封司寒想到昨晚那两个意料之外的吻，唇角微微上扬，走到餐厅等她。
时念缓慢地洗漱完，从客卫探出头，在餐厅找到封司寒。
她红着脸挪过去，在他对面坐下。
“昨晚我……”
“你……”
两人同时开口，时念连忙说，“你先。”
封司寒语气认真，“念念，昨晚是我唐突了，以后接吻，我会事先征求你的意见。”
时念以为听错了，脸上热度迅速蔓延，眼睛骤然睁大，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磕巴道，“什、什么？”
封司寒耐心解释，“昨晚我……”
时念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拔高音量，打断他，“不！不唐突，昨晚是我……我有点紧张……”
她声音越来越小，嗡声道，“你……那、那种事你不用提前告诉我……我们是夫妻，我随意……你、你也随意……”
天哪，她在说什么！
时念闭目，手心布满热汗。
她听到封司寒低沉的笑声，脸颊变得更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