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帆啐了一口，吐掉嘴里的沙子，语气不满，“念念，我好心给你送生日礼物，你这是什么意思？”

“王帆，你是真傻还是脸皮比城墙还厚？”

时念又攥起一把沙子，冷冰冰地看着他一举一动，一字一顿，“我让你滚！我已经结婚了，你别再来骚扰我！”

王帆捏紧拳头，“你妈答应我，一个月一到，你就和你现任老公办离婚，嫁到我家来。念念，我相信你，一直没来找你，你是不是忘了？”

时念气笑，笑意却未达眼底。

她戒备地瞪着王帆，“我妈是我妈，我是我，她做不了我的决定！今天我就再跟你说最后一次，我这辈子也不可能嫁给你！”

王帆乌黑的眼珠转了转，脸上又重新洋溢起笑容，“念念，我知道，你对我的冷漠都是装出来的。你是脸皮薄，不好意思和我亲近。你年纪小，爱任性，我不怪你。等你嫁过来，我慢慢地教给你规矩。”

时念好心情荡然无存，朝他翻了个白眼，又蹙起秀眉，“你是怎么找过来的？你跟踪我！”

她瞪向王帆，“跟踪犯法你知不知道？像你这种人，警察一抓一个准！”

王帆洋洋得意，“念念，警察管不了家务事。我没那么大的本事，我早上去找你，发现你和你老公开车去机场，就托你妈找机场的工作人员查了你的航班，我这才赶在你们的飞机起飞前登机。我看到你自拍了，你是第一次坐飞机吧？”

时念想到他和他们乘同一辆飞机，又一直在暗处监视尾随着他们，顿时心里发毛，浑身膈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