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帅不像失足掉下水淹死的,倒像是被人打到半死,扔下水的。
胳膊被人拍了一下,时念的声音在耳畔传来,“司寒,信号灯变绿了,后面的车催了。”
封司寒收回思绪,立即驱动车子。
回去的路上,时念一直感叹,天道好轮回。
封司寒默默地听着,偶尔附和。
钟帅尸体上的那些细节,他怕她多思,并没有告诉她。
车子快开进小区的时候,封司寒突然问,“方宁是怎么知道昨天晚上的事的?是你告诉他的?”
“我昨天晚上和欣悦聊天说过,应该是她和学长说的。”
时念见封司寒蹙着眉,疑惑地问,“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我随便问问。”
时念问,“有好几次了,我都想问,为什么不管遇到什么事情,你都会问到学长身上?”
她顿了顿,假装不在意地打趣,“司寒,你是不是吃醋了?”
封司寒怔了一下,过往种种,突然一瞬间想通。
时念的话点醒了他。
他对她的占有欲,还有对郑海和方宁接近她时,心底生出的莫名其妙的不满,都是因为,他在意时念,他吃醋了。
时念竖着耳朵,迟迟没有得到回应,眼底闪过一抹失落。
她还蛮想听到封司寒说,他吃醋了。
这样多少可以证明,她在他心中,是有分量的,结婚以来,他也有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