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司寒离开前，时念又和他确认了一下赴约时间和地址。

她没想到，下午，封司寒不到五点就来到店里。

封司寒过来的时候，她正在小隔间给宠物狗修毛。

方宁听到门口的进店提示门铃响了，转过身，看到封司寒迈大步进来，面上的热络淡去几分。

“封先生又来接念念下班？”

方宁看了眼挂钟，“现在似乎还不到下班时间。”

他顿了顿，微笑道，“念念没跟你说么，今天晚上我们……”

封司寒打断，“五点半，宝珠饭店，我陪她一起去。”

方宁笑容一僵，又听到封司寒玩味的语气，“怎么，她没跟你说？”

方宁还没来记得做出反应，时念从小隔间探出头。

她看到封司寒愣了一瞬，又看了眼挂钟，“司寒，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工作结束了，过来陪你。”

封司寒对上方宁看过来的视线，“你不介意我在店里等吧？”

方宁耸肩，“请便。”

时念打过招呼，又回隔间继续忙活。

封司寒缓步走动，见方宁一直盯着他，心中冷哼，转过身与他对视，“你忙你的，我随便转转。”

方宁抱着胳膊，“店里不忙。”

两人无声对峙，空气一瞬间冷下来。

时念牵着修完毛的小狗出来，空气才重新流动。

狗主人上门取狗，时念将狗交还，回小隔间打扫卫生。

她余光瞥见门口的人影，出声道，“司寒，帮我递一下垃圾桶，就在门后。”

时念动作麻利，很快将一地狗毛打扫干净。

她将垃圾袋封好口，见封司寒一直望着窗外，不禁走过去，“司寒，你在看什么？”

时念循着他的视线看向窗外，看到角落不起眼的黑车，忙指着说道，“那辆车就是我之前跟你提过的，贴着全黑防窥膜的车！”

方宁的声音从后方响起，“什么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