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司寒的声音从一旁传来,“他们没有恶意。”
时念扣好安全带,想起刚刚冲击力极强的画面,眉眼弯弯,“我知道,你的队员们都很好相处。”
封司寒动作一滞,“你说他们好相处?”
“对啊。”
时念在放松的环境下,嘴巴比大脑思考的速度还快,想到什么直接脱口而出,“他们看起来比你和善。”
话因落下,车内安静了一瞬。
时念反应过来,连摆手带解释,“司寒,我不是说你不和善!不是,我的意思是,你是队长,平时表现的就要比他们严肃些!他们是队员,就可以嬉皮笑脸……也不是嬉皮笑脸,就……”
时念语无伦次,越解释越着急,最后破罐子破摔,“对不起,我说错话了。”
她有些紧张,封司寒反倒没有很大的反应,声音异常冷静,“没关系,不是你一个人这么说。”
时念舒了口气,岔开话题,“司寒,你队员们怎么在你的车上?你们出任务不坐警车吗?”
“为了低调些。”
“你们怎么走这条路啊?这边是有什么大案子发生?”
“路过。”
时念干笑两声,“那还挺巧的。”
“是挺巧。”
时念语塞,脸颊憋得通红。
封司寒次次把话堵死,还让不让人聊天啊!
车子开起来,时念把车窗降下来一点。
微风吹进来,车内的燥热散去几分。
车内静悄悄的,时念低头玩手机。
封司寒突然开口,“你姐想出国工作?”
时念愣了一瞬,有些不好意思,“你都听到了。”
时念将封司寒的沉默当作肯定,她叹了口气,“是,我今早过去和跟我姐聊了一下,我姐的想法是,她只要赚到的钱能养活孩子,就跟张家豪离婚。国外人工贵,同样是没有技术含量的流水线工作,工资要比国内翻好几翻。如果还有别的选择,我姐肯定不会出国的。”
她轻咬下唇,“司寒,我刚刚不是有意要避开你说这些的。我怕当着你的面说这些,你又质疑我学长,让我学长下不来台。虽说清者自清,但我以后还要在我学长这上班,你看他不顺眼,我们又天天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大家多别扭啊?”
“我担心你受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