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明明有垃圾盘,她却将瓜子皮丢的满地都是。
地板上的水渍还没有完全干,一看就是刚刚被人打扫干净。
家里两间卧室都开着门,空无一人。
张母除非被人夺舍,否则卫生绝无可能是她打扫的。
别人辛辛苦苦又扫又拖,她在这好吃懒做,制造垃圾!
时念火冒三丈,冷着脸走过去,一把将电视机插头拔下。
看看看!她让她再看!
电视一瞬间黑屏,张母气得从沙发上跳下来,“小贱人!你干什么!”
封司寒拧眉,终于知道时念为什么会跟她起争执,打起来。
他扫到张母肿了半边的脸,视线一顿,随后眉目舒展。
看她这脸,大概是小丫头的杰作。
有人欺负她,她打回去,他支持。
封司寒虽然没说话,但长得又高又壮,一副看起来不好惹的样子,存在感十足。
张母想不注意他都难,她上下打量封司寒,突然抄起茶几上的烟灰缸朝时薇砸过去,“臭婊子,背着我儿子在外面幽会野男人!我就知道我儿子不可能生出赔钱货!说,他是不是那小赔钱货的爹!长本事了,你还敢把他领到家里来!”
眼看着烟灰缸就要飞过来,时念急忙去拉时薇的胳膊。
封司寒反应比两人都快,长腿一迈,竖起手掌将烟灰缸劈落在地。
玻璃制的烟灰缸重重砸在地面上,发出脆响,炸成碎片。
碎片崩到张母脚边,张母被封司寒满是厉色的黑眸吓到,无意识往后退,脚后跟磕到硬物,一屁股跌坐在沙发上。
“你、你别过来!”
时念见状,冷笑一声,“污蔑警察是野男人,呵呵,真有你的,狗嘴吐不出象牙!当着警察的面,你竟然还敢打人!”
说完,她在张母看不到地方,从后方扯了一下封司寒的T恤下摆,“封警官!人证物证都在,你赶紧把这疯女人抓起来,送去派出所关起来!”
时薇秀眉蹙在一起,正要开口,突然收到时念使的眼色。
封司寒顷刻领会小丫头的意思,配合道,“跟我走一趟。”
张母见他面色冷凝,视线死盯着她走过来,伸手要抓她的胳膊,脸色骤变,手脚并用往后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