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须男人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我……我真不知道,我当时就想着要让那些警察也尝尝痛苦的滋味。”

“幸好他跑得快,不然我们三个人死了都报答不了他。”寸头男人咬着牙,声音低沉地说道,想起那个关键时刻出现帮助他们的神秘人,心中既有感激又有忌惮。

“看来以后要小心了,不能再这样行事了。”受伤的男人挣扎着坐起来,靠在墙边,喘着粗气说道,“那些警察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我们这次差点就栽了。”

“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胡须男人有些不知所措地问道,眼神中满是迷茫。

“先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等风头过了再说。”寸头男人沉思片刻后说道,“这段时间,大家都别轻举妄动,要是再出什么差错,我们就真的完了。”

三人陷入了沉默,地下室里只剩下他们沉重的呼吸声。

在那之后,城市仿佛陷入了一场诡异的平静。街道上熙熙攘攘,人们照常生活,可对于逮捕者小队来说,这风平浪静的表象下,隐藏着令人不安的暗流。

警局的会议室里,气氛凝重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夕。李小文不停地在会议桌前来回踱步,眉头紧锁,嘴里嘟囔着:“都好几天了,一点线索都没有,他们到底藏到哪里去了?”她的眼神中满是焦急与不甘,双手不时用力地搓着,仿佛这样就能把那些消失的线索搓出来。

黄文斌坐在椅子上,身体前倾,双手撑着膝盖,紧紧盯着桌上铺满的案件资料,像是要从那些密密麻麻的文字和照片中找出被遗漏的蛛丝马迹。他的手指在资料上轻轻敲击,发出有节奏的声响,那是他在思考时的习惯动作。“这些家伙肯定是躲起来了,而且藏得很深。他们很清楚我们在找他们,所以肯定不会轻易露面。”

官婉儿坐在会议桌的首位,脸色凝重,眼神中透着坚定。她轻轻敲了敲桌子,吸引大家的注意力:“大家先别慌,越是这个时候,我们越要冷静。我们再仔细梳理一遍之前的线索,从他们的作案手法、人际关系、可能的藏身地点等方面入手,一定能找到突破口。”

时清暖微微点头,补充道:“我们也可以发动群众的力量,在社区里张贴悬赏通告,鼓励市民提供线索。说不定有人在暗中见过他们,只是还没意识到情况的重要性。”

陆晨开推了推眼镜,若有所思地说:“我觉得我们还可以重新调查那几个家暴受害者,他们或许知道一些凶手的动机和可能的藏身之处。凶手的行为看似疯狂,但背后肯定有某种逻辑。”

时清暖看着官婉儿在冷风中静静伫立,单薄的身影被风吹得微微晃动,她的目光直直地眺望远空,仿佛试图穿透那层层云雾,找到案件的突破口。时清暖心疼地走上前,轻轻从背后抱住了她,轻声问道:“怎么了?”

官婉儿回过头,顺势将时清暖往怀里带了带,像是要为她挡住这刺骨的寒风,轻叹一声说道:“我只觉得好烦。一天抓不住那个幕后审判者,这样的凶手只会越来越多。毕竟怀着这样的正义感的人不在少数。”她的声音里满是忧虑,眉头紧紧皱成一个“川”字。

时清暖听后,微微仰头,看着官婉儿的眼睛,认真地说:“那你有没有想过直接抓住那个幕后审判者?”

官婉儿闻言,沉思了一会儿,脑海中像是有一道光闪过,眼前顿时一亮。她拉着时清暖的手,脚步匆匆地直接走进了逮捕者小队办公室,大声说道:“不如我们直接开始研究这个审判者吧?”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看向她,眼神里既有疑惑又有期待,很快便围坐了过来。

官婉儿拿起一支马克笔,在白板上快速写下:凶手1:张忠平 凶手2:顾北然 凶手3:陈泽楷 凶手4:李和伟 凶手5、6、7,姓名未知。暂且叫狙击枪手。

她转过身,面向大家,神情严肃而专注,开始分析起来:“通过这几人我们就能得知,审判者需要找的执行者即使心中有一定的正义感,甚至那些人心里都有严重的创伤。挑选的被害人也都是犯错的人,从他一系列的动作来看,他的年龄应该在40岁到55岁之间。他具有一定的财力,不然无法支撑这些行动,而且我怀疑他是公职人员,他对刑侦上面肯定有一定的了解,不然不会屡次避开我们的追查。你们想想,每次我们快要找到线索的时候,就会突然中断,这绝不是巧合。而且这个人还能弄到枪,在我们这座城市,能轻易弄到枪的,一定位置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