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文斌更是瞪大了双眼,仿佛眼球都要夺眶而出,他握紧了拳头,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愤怒与不解在心中交织翻涌。
“不管是谁,都不能放过!”时清暖咬着牙,从牙缝中挤出这句话,眼神中透露出杀意。
几乎是在同一瞬间,众人迅速从藏身之处跃出,如猛虎扑食一般朝着李和伟冲去。
官婉儿身姿矫健,率先朝着李和伟的左侧包抄过去,试图截断他可能逃窜的路线;陆晨开则凭借着敏捷的身手,从右侧迂回靠近,想要形成合围之势。
李小文和黄文斌也不甘示弱,两人如离弦之箭,直直地朝着李和伟冲去,口中大喊着:“站住,不许动!”
然而,李和伟显然早有防备。就在众人现身的那一刻,他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便被狠厉所取代。
只见他身形一闪,如鬼魅般迅速转身,朝着身后的一片树林奔去。他的动作敏捷而迅速,脚下的步伐如同训练有素的特种兵,每一步都踏得精准而有力。
“别让他跑了!”官婉儿心急如焚,大声呼喊着,脚下的速度也陡然加快,恨不得瞬间追上李和伟。
但李和伟在黑暗的树林中穿梭自如,凭借着对地形的熟悉,很快便拉开了与众人的距离。
陆晨开等人在后面紧追不舍,树枝划破了他们的衣服,荆棘刺痛了他们的皮肤,但他们没有丝毫退缩。
可最终,李和伟还是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只留下众人在原地气喘吁吁,满心的愤怒与不甘。
“可恶!让他跑了!”黄文斌用力地捶打着身边的树干,脸上写满了懊恼与悔恨。
夜幕深沉,如墨般浓稠,将整片森林严严实实地包裹其中。
时清暖心急如焚,手指颤抖着拨通了时有德的电话,简明扼要地汇报了情况。挂断电话不久,A省的直升飞机便划破夜空,呼啸而来,强大的气流吹动着周围的枝叶沙沙作响。
机上迅速跳下一队武警,他们身姿矫健,眼神坚定,携带着精良的装备,迅速与官婉儿等人会合。
众人深入森林,茂密的枝叶在头顶交织,将月光遮得严严实实,四周漆黑一片,唯有手电筒射出的光柱在黑暗中摇曳闪烁。
警察们脚步轻盈却沉稳,不断穿梭于树木之间,每一步都小心翼翼,警惕地留意着四周的动静。
经调查,J县警察武器库的手枪和狙击枪不翼而飞,所有人都清楚,李和伟正持枪逃窜,危险如影随形,随时可能爆发。
官婉儿和时清暖并肩而行,她们的眼神中透着决然的坚毅,丝毫没有被未知的危险所吓倒。
两人一路追踪,直至一条河边。月光洒在水面上,波光粼粼,河水流淌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只见李和伟正坐在河边,狼狈不堪,头发凌乱地散落在额前,衣服被树枝划破,沾满了泥土。
但他的手中,那把枪被擦拭得锃亮,反射着冰冷的光。
察觉到有人靠近,李和伟缓缓抬起头,脸上的神情阴沉得可怕,仿佛是从地狱深渊爬出来的恶鬼。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嘲讽与仇恨,死死地盯着官婉儿。
“没想到啊,我干了一辈子的刑警,竟然栽到你这个雏鸟手上。”李和伟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官婉儿毫不畏惧地迎上他的目光,声音沉稳而坚定:“你没有机会了!你自己也清楚那句话。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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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和伟却突然大笑起来,那笑声在空旷的河边回荡,透着无尽的悲凉与疯狂。他侧过头,看向身后悬崖下湍急的流水,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
“你很优秀,将来的成就一定很大,可我不会是你成功路上的垫脚石。”话音刚落,他猛地将黑洞洞的枪口指向了官婉儿和时清暖。
官婉儿心中一紧,不假思索地侧身挡在时清暖身前,身体微微下蹲,摆出防御的姿态。
而时清暖的脚步暗暗发力,她的眼神中透着视死如归的决然,心中暗自决定,无论发生任何意外,都要将生的希望留给官婉儿。
河风呼啸而过,吹得人衣袂猎猎作响。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双方陷入了僵持,时间仿佛凝固,空气里弥漫着一触即发的紧张气息,每一秒都被无限拉长。
李和伟那癫狂的声音在山林间肆意回荡,好似恶魔的咆哮:“我不后悔,那些女人,那些不检点的女人都该死!”
官婉儿和时清暖听着这扭曲至极的话语,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只觉满心的厌恶与恶心。
在她们眼中,生命本就平等,不容任何人以所谓“正义”之名肆意践踏。
李和伟说罢,脸上本带着几分自以为是的豪迈,可转瞬之间,神色却变得异常难堪,仿佛被触及了心底最不堪的伤疤。
“可他呢?他为什么不要我?我明明也是主持正义。他为什么会觉得那些女人不该杀呢?”
官婉儿心中猛地一紧,敏锐地察觉到这背后藏着更大的秘密,急忙追问道:“他是谁?”
李和伟像是陷入了遥远的回忆之中,眼神迷离,怔怔地喃喃道:“你们不都认识吗?他创办了‘审判者’。”
官婉儿还欲再问,彻底揭开这背后隐藏的真相,可就在这时,李和伟毫无征兆地猛然举起手中的枪,对着天空疯狂扣动扳机。
“砰砰砰”几声巨响,震得山林间的飞鸟惊惶逃窜,树叶簌簌掉落。
紧接着,趁官婉儿和时清暖被枪声惊得短暂失神之际,李和伟身子猛地向后一倒,整个人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朝着身后那汹涌湍急的河流直直坠去。
“不!”官婉儿和时清暖同时惊呼出声,眼中满是惊恐与焦急。两人不假思索,如同离弦之箭般朝着李和伟坠落的方向拼命冲去。
时清暖脚下一滑,险些摔倒,但她咬着牙,迅速稳住身形,不顾一切地继续前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