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坚持下,众人一同走进了厅长办公室。

一踏入屋内,官婉儿便被屋内的整洁有序震撼到了。

整个办公室窗明几净,地面光洁得能映出人影。

办公桌上各类文件分类摆放,整齐划一,就连一支笔、一个本子的位置都恰到好处。

书架上的书籍排列得整整齐齐,书脊朝外,按照类别和大小依次排列。

再看那摆放鲜花的窗台,虽然此刻花已枯萎,但花盆擦拭得一尘不染,周围也没有丝毫杂物。

官婉儿一边帮忙搬花,一边暗自思忖:“厅长平日里想必是个对生活极其讲究、自律且有条理的人。

这种严谨细致的作风,要是能运用到案件侦破上,说不定能给我们带来意想不到的助力。”

正想着,手上动作不停,和大家齐心协力将枯萎的花搬了出去,又小心翼翼地将新换来的鲜花安置在窗台,看着那娇艳欲滴的花朵,为略显严肃的办公室增添了一抹生机与活力 。

官婉儿是最后一个走出厅长办公室的。

她站在门口,手扶着门把,目光再次缓缓扫过整个办公室。

整洁有序的环境,每一处都仿佛被精心雕琢过,可她心底却总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怪异感,就像一幅完美的画卷上,隐匿着一处不易察觉的瑕疵。

关门前,她的视线在办公室里反复逡巡,试图揪出那一丝违和感的源头。

就在她想要再仔细探寻时,身旁一个小警察笑着说道:“我们厅长办公室很整齐吧,这可都是他自己收拾的。他平常很随和的,对我们也很好。”

官婉儿微微一怔,思绪被小警察的话语打断。她下意识地点点头,回应道:“确实很整齐,看得出厅长是个很自律的人。”

可话虽如此,她心里那股疑惑却并未消散,反而像一颗埋在心底的种子,愈发渴望破土而出,探寻真相。

小警察见官婉儿回应,兴致勃勃地继续说道:“是啊,厅长不仅生活上自律,工作上更是严谨认真。每次遇到大案子,他都亲力亲为,带着我们一起研究线索,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官婉儿听着小警察的描述,表面上微笑着附和,可内心却在不停地思索。

她与厅长接触的时间虽不长,但从刚刚在办公室里的观察以及小警察的话语中,能感觉到厅长确实是个行事作风严谨的人。

然而,那股违和感究竟从何而来呢?难道是某个看似寻常的物件摆放位置不对?还是某个不经意间的细节被她忽略了?

带着满心的疑惑,官婉儿关上了厅长办公室的门。

官婉儿迈着略显迟缓的步伐,心思还沉浸在那尚未解开的疑惑之中,缓缓走出了厅长办公室。不经意间抬头,就瞧见不远处时清暖正朝着她盈盈走来。

午后的阳光如同金色的薄纱,柔和地洒在时清暖的身上,将她的背影勾勒出一圈璀璨的光晕,仿佛她是从光中走来的仙子。

微风轻拂,撩动着她的长发,发丝如灵动的绸缎般飘散舞动,每一丝都似带着别样的韵律。

时清暖就这样不紧不慢地走着,仅仅是这样一个简单的举动,却让官婉儿心中猛地一阵悸动。

她那原本因案件而紧锁的眉头,此刻不自觉地舒缓开来,嘴角也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温柔的笑意,快步迎向时清暖。

待时清暖走到身边,官婉儿轻声开口,语调里满是亲昵:“怎么过来啦?”

时清暖微微仰头,目光温柔地看着官婉儿,眼中仿佛藏着一汪清泉,笑意盈盈。

她轻轻抬起手,自然而然地勾住官婉儿的手指,声音轻柔得如同春日里的微风:“一转头发现你不在,心里就想着要见你了。”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凝视着对方,眼中只有彼此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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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官婉儿和时清暖沉浸在这温馨而静谧的对视中,仿佛周围的一切都已化为虚无时,一道突兀的声音骤然响起,硬生生地打断了她们之间那充满爱意的氛围。

来人正是副厅长沙南河,只见他迈着匆忙的步伐,神色间带着几分焦急与关切,快速朝两人走来。

之前,他曾因案件的压力与对专案组能力的质疑,对官婉儿她们多有刁难,而后随着案件的发酵,又态度转变,对她们开始讨好起来。

“官警官,时法医,”沙南河站定在两人面前,微微喘着粗气,眼神中透露出对案件进展的急切渴望,“现在案子的进度怎么样了?有没有找到凶手啊?”

官婉儿微微皱了下眉头,对于这突如其来的打扰,心里难免有些不悦,但多年的职业素养让她迅速调整好了情绪。

她不着痕迹地松开时清暖的手,表情变得严肃而认真,抬眼直视着沙南河,沉稳地说道:“沙副厅长,目前案件正处于关键的调查阶段,我们已经掌握了一些重要线索,但还没有确定凶手的具体身份。不过请放心,我们逮捕者小队一定会全力以赴,尽快侦破此案。”

时清暖也收起了脸上的温柔笑意,恢复了平日里法医的严谨模样,补充道:“我们对每一条线索都进行了细致的分析,从受害者的死状、掩埋地点到可能存在的社会关系,都在逐步排查。虽然过程艰难,但我们有信心在最短的时间内将凶手绳之以法。”

沙南河听着两人的回答,眉头紧锁,眼神中闪过一丝忧虑:“你们也知道,这案子现在闹得沸沸扬扬,上头的压力越来越大,整个县城的百姓都人心惶惶。你们务必加快速度,不能再让这个凶手继续逍遥法外了啊。”

官婉儿微微点头,语气坚定地回应道:“我们明白案件的紧迫性,也深知自己肩负的责任。沙副厅长,我们会争分夺秒,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争取早日给受害者和民众一个交代。”

沙南河满脸狐疑,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扫视,嘴里嘟囔着:“这事儿也太邪门儿了吧?整整15具尸体,竟然在她们身上一丝一毫凶手的指纹和DNA都找不到?”

他一边说着,一边不住地摇头,显然对这样的调查结果难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