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找人自然不用劳师动众,陈寻随便点了几个小队员就要交给他,但孟鹤川偏偏要拉着他亲自前去。
陈寻是保安队队长,擒拿散打比赛年年是队里第一,他们秘密出行,人数上不能多有保障,那便要拉上武力值最强的人。
陈寻不明白这个道理,但他与孟鹤川关系一贯交好,也没多问。
临出发的时候小周刚好前去保安队报道,见到孟鹤川小跑过去踢了个正步敬礼,一副舍不得他的模样。
陈寻见状,抬脚踹了他,放话让他开车,还开玩笑说着小周怎么跟个娘们似的,黏黏糊糊的。
能够再次为孟鹤川开车,小周也顾不上是不是被陈大队取笑,喜滋滋地答应了。
几人从出发点上山的时候,孟鹤川顺着白胭留下的记录引着陈寻往野山道走,陈寻这才觉得不对劲。
孟鹤川到此时才说出自己的猜想。
白胭在大队里经历的两次危险陈寻都在场,他很快能接受孟鹤川透露出来的讯息,并且反应迅速地询问,“为什么会有人一再地要针对白胭同志啊?”
当日邵金的事也是,年三十的火灾也是,每一件事都是针对白胭。
整个大队里,谁那么费尽心机想要害白胭同志?
白胭同志一个翻译员,碍着谁了?
陈寻脑子一闪,跳起来指着孟鹤川瞎叫,“不会是你的情债,是许团长吧?你小子看不上人家女儿,偏偏同白胭同志来电,许团长想要替女儿出口气?”
孟鹤川白了他一眼。
陈寻马上推翻,“不对,许团长这个虽然脾气暴躁,但为人处世还算坦荡,做不得这种事,也不会同意让许大小姐去做,不是许团长,却一再针对白胭同志,那会是谁?”
孟鹤川压着他的头低下,用眼神示意他往前看,阮晓慧同两个眼生的男人正在前方包抄着白胭。
……
阮晓慧被陈寻按下的时候还不相信,她先是像一个疯子一样的乱喊乱叫,在陈寻手下拼命挣扎,被搧了两个巴掌以后总算老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