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担心啊,格瑞佩眨了眨眼,小孩总是在意自己会不会成为那些法学院的案例,而就算蒂尼不开口,格瑞佩也不会像以前那样玩到第二日的天亮——正如蒂尼所说,他还得带小孩回医院休息,尽管蒂尼认为自己早就该出院,但格瑞佩坚决不允许。
“既然如此,速战速决吧——”格瑞佩转过身,表情严肃,“今天的作弊就拜托你了,这是我最后的心愿了,老大,我们等会玩什么。”
利拉兹:“.........”
他很想说句滚,但有个正在用草稿纸研究游戏的小孩这话万万不可说出口,利拉兹不免觉得格瑞佩叫他陪小孩子玩游戏的本意是为了看他的笑话,至少有顺便看笑话,在得寸进尺的意图。
当然,无论眼下利拉兹如何想,真的去赌博时他玩得很开心,甚至比格瑞佩还玩得开心,后者不过是用赌博打发时间,利拉兹却是为了通过赌博去鄙视那些愚蠢的人,这种“负面”想法有时可比正面想法带来的情绪刺激大。
诚如前言,利拉兹对赌博的态度是不玩唾弃,开玩快乐,先去俄罗斯轮盘打发时间,再去看几眼扑克牌——之所以是看,因为利拉兹对这类作弊可能性最多的赌博没多少兴趣,先不说可以凭借作弊把需要牌发到自己的手上,还有那些无效的洗牌方法保证大牌留在自己手中,团体作案,单人作案各有各的精彩。
现场可比漫画带劲。
而参加活动得到的积分,利拉兹没有丝毫想积累的欲望,如果真的重要格瑞佩就不会带蒂尼来普洛兰赌场,纯粹是前缀词,就和老婆饼中的老婆一样。
“我还以为你会用蒂尼的事要求我告诉你真相。”
坐在老虎机前无聊的拉栏杆,看着玻璃窗中的图形开始下滑,格瑞佩敲着机器对着利拉兹开口。
“我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