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桀桀!这些个罪名,足以诛九族了吧?”
柴玉歆听闻此等笑声,瞬间回想起,当日萧峻初到龙城的一幕。
正是这种笑声,使得外族损兵折将,留下千余首级铸成京观。
“死到临头,还在给老子安排罪名?”
“你们这帮文绉绉的人,在冀州可活不下去。”
“二爷告诉你们,想在冀州讨生活,就要靠人多拳头硬!”
何苗说话之际,府衙外面突然传来惨叫之声。
“二叔,怎么回事?”
何荣茂紧张不已,方才柴玉歆动手,吓得这位豪族公子,愣是双腿发软。
“怕什么?顶多是这窝囊藩王的人来了。”
“这屋子里,咱们人多势众,还怕他不成?”
何苗恶向胆边生,下令道:“生擒此人,让外面的兵马投鼠忌器!”
萧峻淡然一笑,“你这脑袋倒是不白长,想要以本王为人质?”
“可惜,就怕你们抓不到!程利,抄家伙!”
萧峻伸手,程利瞬间递过去物件。
“你他妈砍人用竹帛?”
萧峻怒骂之际,何苗已经率先袭来。
刀势迅猛,企图一刀将萧峻砍翻在地。
砰!
萧峻眼疾手快,沉重的竹帛猛砸何苗狗头,后者被砸得七荤八素,奈何头颅坚硬,愣是毫发无伤,随后持刀再次来袭。
“程利,抄家伙!”
“殿下,这次肯定对!”
程利再次递过物件,萧峻气得差点出口成脏。
“你他妈砍人,不是用竹帛,便是用毛笔?”
萧峻手中一支笔,根本无法抵挡对方狂刀攻势,还是柴玉歆眼疾手快,将佩剑递了过去。
“用我的剑!”
“那你小心!”
手中有剑,心中不慌,在邺城之内,佩剑之人无数,这类兵刃已经成为了身份的象征,以及附庸风雅的玩物。
唯有在边塞之地,剑才会重新绽放出,属于自己的寒芒!
剑,是兵刃,是杀人之器!
何苗狂刀乱舞,萧峻不顾那些眼花缭乱的攻势,双眸紧盯着何苗胸膛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