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先打三十大板再让人说话,这不正是本官的行事风格吗?
吴正道被这女人的无法无天惊到了。
等等,这女人说自己见过她?这里是荒沟村。
如果没记错的话,两年多以前他也办过一个荒沟村的案子,也是像今天这样先打三十大板再让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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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正道眼神一缩,眼前这个明艳动人的女子,和两年多以前那个一身粗布麻衣的妇人在脑海中渐渐重叠。
这脸,竟然是同一张脸!
“你你………是你,怎么可能?你不是死了吗?你是人是鬼?”
“看,我就说会帮你回忆的吧,现在想起来了吧?”
随后沈青青想起原身的遭遇,接着吩咐道:“对了,记得扒开裤子打。”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然而他再不可置信,得了沈青青的命令,两个护卫直接把他按在了地上,一把把他的裤子给扒拉了下来。
“大胆刁民,你们想干什么,老子可是县令,是朝廷命官,你们不怕被诛九族吗?”
呵!县令!
县令算个鸟?
俺们快饿死的时候,县令可没给过俺们一口吃的。
护卫们可不管什么勾八县令不县令的,他们只知道在他们快饿死的时候,是沈青青给了他们一口吃的。
不仅给他们一碗饱饭吃,沈青青还在村里开设纺织工坊,造纸工坊等,让他们的家人也能有一份收入。
自从来了荒沟村,他们吃的饱,穿得暖,哪里知道有什么县令?县令可从来没管过他们的死活。
经过沈青青两年半的训练和思想洗礼,这些护卫的思想早就成了沈青青的形状了。
别说一个县令,只要沈青青下令,就算是皇帝老儿他们都不惧。
看到护卫们拿来胳膊粗的棍子,吴正道慌了,对自己带来的那些差役道:“你们都是瞎子吗,没看到这些刁民想害本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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