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泽丰与宋氏见状,哈哈大笑,李泽丰又把欠条塞回朝朝手里。
“别,这就两清,那你可亏大发了,眼下这才多少,比起朝朝你给的,这些不值九牛一毛,如何就算还清?乖,收回去。”
朝朝被拒,不由看向身后亲爹。
李泽林觉得三弟弟妹太见外,才要说话,就在这时,屋外响起李长明的声音。
“二叔,三叔,祖母让我唤你们到上房说话。”
声音落,宋氏赶紧将欠条塞到朝朝怀中叫其收好,自己挡在她跟前,与丈夫并肩而立看向屋外来人。
“长明,你可知你祖母唤我们有何事?”
李长明摇摇头:“三婶侄儿不知,不过祖母说让二叔三叔快着些。”
如此李泽林与李泽丰也不好耽搁,兄弟相视一眼,各自放下手中麻布笤帚就往上房去。
宋氏见状,心下担心,老太太没唤,她也没敢跟上去。
朝朝却不同,眼看亲爹进了上房的门,想想还是不安,把花花托付给长茂长英,踩着李长明踏进屋的身影,悄悄咪快速窜出去,就窝在亲爹进的西屋窗户根下,紧贴着墙,侧耳偷听。
眼看宋氏不安看来,朝朝连连朝着对方眨眼比嘘。
宋氏无奈,只得当没看见,转身进屋再去忙。
而上房屋里,李泽林来的时候,李泽成与李泽康已经在此,老太太一人端坐炕上,因炕未烧,屋子里跟冰窖一样,老太太扯了扯身上还是李泽林孝敬的斗篷,开口说话。
“二郎三郎来了。”
“母亲安。”,兄弟俩恭敬行礼,李泽林问,“不知母亲寻儿子何事?”
老罗氏长叹。
“唉!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
泽成,泽林,泽丰,泽康啊,你们父亲去了,伯府也落魄了,家中唯剩你们四个顶立门户,你们乃血脉相连亲兄弟,眼下这地方,什么条件你们也是尽知的,兄弟齐心的道理,你们自小熟读圣贤自是也知。
我老了,都是一只脚踏进棺材里的人了,做娘的总归是希望你们都好,儿孙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