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闻言,皆是点头认同。
“其二如何?”白起继续问道。
“其二,南部之军,攻陷壁垒或是不难,难在坚守。”嬴摎继续侃侃而谈道:“西岸壁垒作为赵军后撤之锁钥,以赵括之谨慎,必有大军防御,我军虽有夹击之利,却也需付出较大代价方能攻破之。
而攻破之后,我军意图彻底暴露,壁垒将越发破损不堪,赵军倾力东向之下,若无足够兵力,恐难完成武安君之关门任务。
因此,末将以为,此两万五千卒应往南面军团增加其攻击力量。”言毕,赢摎微微拱手,退回位置上。
“彩!”不知何人悄悄为嬴摎点上了个赞,众将也跟随着为嬴摎喝起彩来,显然嬴摎有理有据的解释也得到了在场秦国诸将的认可,而这样的认可,显然对于嬴摎之后的“仕途”有着极其重要的意义。
稍驻,白起问道:“众将可还有其他疑问?”
闻言,末座之上蒙骜都尉忽的站起身,指着丹水东岸说道:“将军,为何我军不把包围圈设的稍微大一点,现在丹水东岸壁垒几乎不设防,若在我北路胡伤将军破袭东岸壁垒后,我南路大军东渡丹水,一起防守东岸壁垒如何?”
“对呀!东岸几乎没有赵军,攻下壁垒后,壁垒的损毁几乎可以忽略,如此一来不是更利于我军的防守吗?”
“我军一开始的包围策略不就是在东岸设防吗?为何要强攻壁垒啊!”
众将又议论开来!
“此为吾之疏漏!本以为赵军兵锋应直指我光狼城,若是如此,我北路只需数万步卒坚守要隘即可,大军自北向南徐徐压上,从而迫使赵军渡河攻我东岸壁垒或界牌领。
却不想赵括分兵数万北上,打乱了吾之部署,如今北面需以兵力防御,且仍有被夹击攻破之风险。为了避免在北部形成对攻的局面,我军不得不加速包围的进程,因此西岸壁垒我军势在必得。”白起主动承认错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