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知道这段时间皇帝对自己是很不满的。
虽然心里委屈,但是也是敢怒不敢言只能是乖乖的请罪:“臣不敢,臣该死!”
“知道自己该死,平时就要小心一点,不要总是这样做蠢事!”
“朕真的不懂,你们的脑子都是怎么长的!简直就是添乱!”
夏皇咬牙切齿地挥挥手。
沈涛赶紧乱滚带爬地走了。
夏皇则是直接朝着昭阳宫走去。
长公主看见他过来立马上前行礼:“参见皇兄。”
“你我是血亲,何必这么客气?”夏皇叹了口气。
这宫里到处都是冷冰冰的,也就只有在自己妹妹这里才能感受到一点点温暖。
“辰儿这孩子这段时间给你写信了吗?”夏皇坐下之后开始喝茶,就像是说家常似的,跟长公主说话。
长公主看了他一眼,随后淡淡地说道:“写过的,上次我过去的时候,他就说耕种是大事,所以之前写信过来,也是说在秦地种地的事情。”
“这孩子之前在京城娇生惯养的,这身子也不好,跟着一起劳作身体怎么受得了啊?”夏皇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
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真的心疼自己的外甥呢。
长公主强忍着想吐的心情,对着他笑了笑随后淡淡地说道:“兄长疼爱辰儿我都明白,只是他好歹也是个王爷,怎么会亲自耕种?不过是跟着凑热闹罢了,小时候在宫里拘束着,倒是还真没玩过泥巴呢!”
一声兄长,让夏皇的心里多了无数说不清的温暖。
他拉着长公主的手:“我一直都觉得,对不住你,可是无论如何,你都要记得,我们是血脉相连的兄妹,你是我的亲妹妹!”
“兄长,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们打断骨头连着筋,我都明白的。”长公主笑了笑。
她的样子,就像是真的对之前的一切都不在意似的。
可是谁能不在意?
又不是傻子!
看着长公主这个样子,夏皇的心里总算是安定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