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张子路的身形渐渐虚化,琴子无奈地摇了摇头,随即迤迤然的下了鹊桥。
周围的行人就仿佛没有看到她们一样。
“孩子,你敢坐我的船胆气十足啊!”
此时的张恒脸色黝黑,长发换了短发,精致的服饰也换了粗俗的料子。
“师傅,你敢载我胆气也很旺呢!”
“哈哈哈,这算什么胆子。”
“我独自行舟往来宋江二十余年。”
“不晓得是不是看我穷,水匪……”
船夫自言自语,冷眼瞧见张恒目光迷离根本没有在听。
他顺着目光望去,当时心中也不由惊异,好一张精致的俏脸,恍若仙子下了凡尘一般。
李易安脸上带着激动的神色,眼光浏览着三江口的景色,冷然间看到了张恒的目光。
双方对视张恒赶紧扭过了头来,李易安却忍不住掩嘴嗤笑。
若是她没有看错那人还是个孩子吧。
张恒饱读诗书,对那种“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诗篇自然不会陌生。
他心中羞愧不由狠狠地打了自己一个嘴巴。
难怪师父会说,“等你当了皇帝三宫六院说不定就舍不得下来呢。”
如今他还仅仅是个孩子就已被美色迷住,将来长大成人那还了得。
张恒不由在心里腹诽自己,“将来不会成为一个好色之徒吧!”
“那个,孩子,你没事吧!”
张恒猛然一个激灵,这才想起来船上还有一个人呢。
他立时正色起来,正要说一句文言来表达自己的情感时猛然想起了自己现在的身份。
当时郑重说道:“那个人和我母亲很像,我难免失神,老丈见笑了。”
船夫恍然,立时摆手道:“无妨无妨。”
随即不由叹息起来,仿佛在同情这个苦难孩子的遭遇。
日上高杆。
刘一统练了一趟太极拳,又练了一趟太极拳。
他东张西望左顾右盼,看到张妈从后院来到前院赶紧迎上去问道:“张妈,那俩孩子还没醒吗?”
张妈打了个哈欠十分不快地说道:“岂止是那俩孩子,那个大个子也没醒呢。”
看着睡眼朦胧的张妈刘一统尴尬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