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歌沉默不语，而奕星辰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现在你应该明白我为何让你接受那份屈辱的协议了吧？你为人类赢得了五十年的和平，而这足够了。”

“五十年后我就老死了，未来的担子将落在你的肩上。”奕星辰的话让奕歌感到一阵压力，但他知道，这是他的责任，也是他的使命。

他们来到了奕星辰的实验室，布置与空中之城相似。奕星辰慵懒地躺在沙发上，形象已与迷雾森林中无异。

“奕歌，这就像一个王朝。没有皇帝愿意在自己的位子上看到国家灭亡。比如北宋的那位皇帝，虽然把皇位传给了儿子，但最终还是受辱。但我和林静生了个好儿子，至少你给我争取到了入土为安的机会。”奕星辰的话让奕歌感到一阵自豪，他知道，自己的父亲是在夸奖他。

“你的容貌？”奕歌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

“你不应该先关注这个问题吧？”奕星辰的话让奕歌感到一阵尴尬，他意识到自己问了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我是说，哪一个是你真正的面目？你不是可以通过AI体实现永生吗？刚才你还是个少年，现在却变成了这样，我有点搞不懂。”奕歌试图解释自己的问题，但显然并没有解释清楚。

奕星辰没有回答，递给奕歌一个精密的仪器。“这是光谱成像仪器，戴上它可以呈现自己在不同时期的面孔。一旦拆除装置，你就会恢复原样，这东西的待机时间只有12小时。”

“额，你不能扩大电池容量吗？”奕歌的话让奕星辰一阵无语，他拍了拍额头，“它是基于能量石提供动能的，但这种能量石太稀有了，只能用于更重要的防御系统。至于这些小玩意，只能用边角料了。”

奕星辰摆出一副你懂的表情，让奕歌感到一阵无语。他知道，这个父亲虽然有时候显得有点怪异，但他的智慧和才华是无人能及的。

“你找到林静了吗？”奕歌终于问出了心中最关心的问题。他知道，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他，也是他来到这里的主要原因。

“你小子绕了这么久终于问出了这句话，我也在等你问。”实验室突然安静下来，两人的眼中都充满了复杂的情感。

“你应该知道了答案。”奕星辰的话让奕歌感到一阵心痛，他知道，自己的母亲已经不在了。

“这不是一个悖论吗？珍惜眼前人吧！”奕歌的话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哀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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