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与宁兄好歹是朋友,该劝说着些的。”
“你瞧他那个样子,哪里能听得进去什么话。”
“当日差点将沈主君给气出个好歹来。”
“他这样做,迟早有一天会后悔的。”
“要是影响了仕途那才是真的得不偿失了。”
“继续喝吧!”
“喝!”
此后宁珂宠妾灭妻的荒唐行径再度在京城内传遍,名声一臭再臭。
宁府门口
宁珂下了马车就瞧见阿墨阿白二人守在府门口,三人相视一笑,随即转身进府,开始了他们新一轮的表演。
跟在后面的翠儿瞧见着三人的笑意不由的打了个寒颤,总觉得那笑意中似乎带着些不怀好意。
一路冲进房内,刚好瞧见宁母正指挥着人按住胡娘要灌堕胎药。
见状宁珂立马冲进屋内,将按住胡娘的几个小人一把挥开。
“宁...宁郎...呜呜呜你可算回来了,孩子...”
“有我在孩子不会有事的。”
宁珂伸手将哭的梨花带雨的胡娘搂进怀中,伸手将旁边婢女手中捧着的药碗打碎。
随着瓷碗的四分五裂,汤药也撒了一地散发着苦涩难闻的气味。
屋内寂静无声,宁珂转头看向母亲,母亲冲着她俏皮的眨了眨眼,似是在寻求夸奖,宁珂有些无奈。
被打翻在地的汤药也不是什么堕胎药只是一碗普通的药,目的就是做这场戏,毕竟胡娘腹中的孩子还有用处,自然没想过真的给弄了。
宁母厉声道:“你个逆子,当真为了这么个等不得台面的人同家里人闹翻吗?”
“儿子只是想娶心爱之人有什么错!”
“可她不过就是个娼妓。”
“人没有高低贵贱之分,且当初胡娘也不是自愿的。”
“这天底下哪有人是自愿的,你不能因这个就要将她娶进府。”
“您和父亲为何总是容不下她呢?”
“你去问问,哪家会同意一个娼妓进府门!”
“胡娘是个好姑娘,不管您和父亲说什么,儿子都是要娶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