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复点头说:“很好,现在通知所有白色彼岸花学院的学员,一旦遇到了犯罪通知书上的人格杀勿论。”
诺拉说道:“收到。”
徐复看着会议室里的其他人说:“那些所谓的纵乐者死就死了,只是心疼我这些好不容易培育出来的白色彼岸花要塞的小队。不过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既然他们已经选择了背叛,除掉科比让他们回心转意轻松得多。反正他们只是我们计划中的试验品,这些人既然已经没用了尽早处理掉吧...”
步逸云看着手中的身份信息从绿色变成了红色,他知道参与到这事情中必然会受到一定的惩处,但是没有想到竟然直接变成了红色。不过无所谓,既然早就想到了有今天,就已经想好了如何来应对,步逸云拿出小刀将心脏表面上如细丝一样的芯片一点点的抠了出来。如果换做以前可是没有这种可能,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作为感染者这种程度的伤害不算什么,只要不触及到特别严重的肌理结构就不会有什么危险。
这种脏活儿只要拿钱就好,步逸云还没有拎不清到拿自己的真实身份去做这种事情,自己在世界树经营这么多年的辛苦成果可不能因为这么一点小事而毁掉。不过还好诺拉以及世界树的人足够智能,他们判断的依据是人心上的芯片不是外表,可能他们也没有想到会有步逸云这样的狠人,竟然真的剖心来换身份。
世界树对人类的标记一共有两处,一处是手腕上的便携身份卡,一处是心脏上的网格身分证。通过血流和心脏的跳动来给心脏上的网格身份证提供能量,从而使网格身份证可以不断的向外发射微小的电磁波,通过辨别这个电磁波来确定身份,手臂上的芯片是方便人类日常生活的。不过现在这些东西都没有用了,身份已经是这个世界上最不重要的东西了。
步逸云拿出自己的身份芯片小心翼翼的贴在心脏上,自己之前的身份信息已经变成了红色,就说明这件事情已经有了一个结果,自己就不用继续躲在人群中扇风点火了。如今就是看世界树和这些抗议者之间战斗吧。
步逸云小心的将伤口并合在一起,不一会儿就愈合了。步逸云站起身来将地面上的血迹和换下了的垃圾收拾起来,这些东西可不能乱扔,用吸水纸擦干地面然后将这些东西扔入火炉中。看着火焰跳动,步逸云转身进入浴室,流水冲刷着身体,白皙的皮肤上没有任何的伤痕。这四个人中要说谁身材样貌最好,还得是步逸云。
步逸云洗完澡后坐在沙发上,拿起桌子上的小蛋糕,这东西是一个一起抗议的小姑娘送的。按照那个姑娘的说法,自己在这苍凉的人世间嘶哑的歌唱,他就像一束清泉...步逸云微微皱眉,世界树有什么不好?这群人整天的在这里抗议这个、抗议那个,如果没有世界树的保护,那么整个世界就会像末世小说里那样民不聊生,生灵涂炭。在世界树的保护之下,这个世界的人类有了喘息的机会,这些人虽然面临着各种困难牺牲或者是损失了什么,但是总比让病毒爆发世界沦丧要好的多。
要不是自己已经是孤身一人,而且还有不得不完成的心愿,自己应该会是世界树最忠实的拥护者。正如那句话所说冤枉你的人才知道你有多冤枉,搞破坏的人才知道被破坏的东西有多么宝贵。虽然世界树对于人类来说很重要,但是步逸云咽不下这口气,他可以容忍自己的父母以及自己卑微的活着,哪怕是用最低廉的工资来收买他们所谓的艺术,但是他不允许别人用肮脏的手段来玷污他心中仅有的宝藏来达到什么目的。也许艺术家在这个世界很没落,但是艺术家的自尊不容被玷污,艺术家的情怀不容允许被利用。抛开艺术家和艺术,作为一个普通的人,怎么可能会容忍别人利用自己的父母来控制自己,从而达到一些目的。 我的御灵来自华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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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吃着蛋糕,敲门声响起来,步逸云披着浴袍去开门。张秋驷拿着些日用品进来说:“原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