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一代的便携数据仪的基本机构和工作原理,但是拥有敏锐嗅觉的很快就盯上了这个功能,在光屏手表的基础上在手表中植入了微型量子计算机和改良后的脑电波扫描仪。于是见到这些感染者的时候只要打开扫描仪一扫就知道个大概了。
就在无人机记录数据时,男子将帽子重新戴在头上,身体如电光一样闪到无人机前,一掌下去将无人机拍碎。顿时远程端的影像就被切断了。身体再次闪动落在车站周围的广场上,四周全是惊恐的路人和在撕咬的低级感染者。他缓缓走向城市里,动作很悠闲,就像一个绅士。清扫组喊话命令他停止前进。
这个家伙依旧缓慢的向前走,随着第一声枪响,无数的子弹向男子飞去。这些子弹就像打在无形的壁障上一样,停留在了男子的身后。男子缓缓回头,将面具缓缓摘下来,露出少年脸庞,微笑的表情看上去很温暖。他就好像被激怒了。
他抬手扔起面具,脸上的微笑变得狰狞,右手握住手杖,身体一闪穿过子弹墙,来到躲在掩体后的人群中身体快速闪动,所过之处人们发出凄惨的喊叫声。男子接住下落的面具,一甩手上的血,然后用胸口口袋里的白色手帕擦了擦嘴又擦了擦手,鲜血染红真丝手帕。
他将手帕扔到地上,好像在挑衅,然后继续转身走进城市,赤红的天空之眼也缓慢的闭合。不一会儿救护车赶来,将伤员全部拉走。侦察部队开始搜索现场,其他部队开始在城市里清扫感染者。大部分的民众和警察的眼球被挖去了,这个只要一个月的时间就可以治愈,使用再生药剂就行了。
不过那些被低级感染者伤害的路人可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就算痊愈了也要被隔离在观察病房,他们现在有很大可能已经感染了彼岸蛋白病毒。科学家联合会议上,几十个科学家围着眼前一方沾着干了的血迹绣着“G”字的真丝手帕,讨论着新的对策。
全息仪里不断的回放着近些日子来的感染者事件,神明是谁?他们在向谁献上鲜血?他们在为谁表演?他们从哪来?他们要做什么?他们为什么要伤害人类...这些问题困扰这这些科学家们,面对这样的事他们也无法立即,现在能做的就是加快“白色彼岸花计划”的进度。
小主,
白若晚上遇到的那个低级感染者就是在诡术师在车站表演戏法时跑出来的。诡术师好像是在为了取得什么效果一样,这些低级感染者数值只有12,而他本身拥有7000的数值,他完全可以召唤一些更高级的感染者,但是为什么只是用了这数值只有12的家伙呢?
诡术师游走了大半个城市在途中在巷子和河道里穿梭,甚至还换了三套衣服,最后确定无人跟踪后纵身跃上自家的阳台,进入房间,打开浴缸的阀门。他脱下衣服扔进洗衣机,身体缓缓没入温热的浴汤。回想起刚才的事真是太刺激了,他没有想到会这么有趣,这力量真是让人沉醉。
孔迅仪,白若同校的高年级学长,今年十七岁,高三,身高一米七八,体重六十五千克,本是一个有点驼背的高度近视内向男生。其实他也是一个中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