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就一颗头,两条胳膊,既然没那吒的模样,我为什么要怕他?”
施恩道:
“只是我技不如人,才敌不过他。”
武松道:
“我可不是光说嘴,凭我自己的本事,我一生只打那些不知道德的硬汉!”
“既然你这么说了,今天就不要等什么了!”
“有酒就带着,咱们上路去,看我怎么教训这家伙,把他像大虫一样解决掉。”
“如果拳头重了打死了,我自认命!”
施恩急忙说道:
“兄长请坐,不要急,待家尊出来接见后,再决定是否出手,我不敢冒然行事。”
“明天先派人探听一下,如果他在家,后天再去;如果他不在,就等他回来。”
“若是直接动手,反而可能会让他有所准备,反而不好。”
武松焦躁道:
“小管营,你难道不明白吗,打了他才是男子汉的做法。”
“今天明天都等什么,去就去,怕他准备什么!”
施恩劝说武松无果时,忽然从屏风后走出老管营,开口说道:
“义士,我已听你很久了。”
“今日幸得一见,真是如同拨云见日一般。”
“请到后堂,我们细聊片刻。”
武松跟随老管营进入内堂。
老管营让他坐下,说道:
“义士请坐。”
武松则回应道:
“我是个囚徒,怎敢在相公面前坐?”
老管营笑着说:
“义士不必如此谦逊。”
“能遇到义士,愚男实在是幸运之至,怎么能这样推辞?”
武松听罢,笑着行了个不太恭敬的礼,两人便坐下了。
施恩则站在旁边。
武松见状问道:
“小管营为何站着?”
施恩回答:
“家尊在上相陪,兄长请自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