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彻去摸踏雪。
“记住,最好不要站到马身后,它们看不见身后,被吓到就会往后踢,那会很危险。”
“一定要到身后,也要用手从脖颈摸到鼙鼓,让它知道身后的人是你,它信任你,就不会伤害你———驯服不是征服,是心与心的交换。”
当然,这种方法只能对付家养马,石器时代时,对付性子烈的野马,大古会用更粗暴高效的程序使它们臣服。
如此经过几分钟,陆彻和陆正骑上乌驹、踏雪,由马场员工牵着,绕草场缓步骑行,接着轮到陆铭,员工为他另找了匹老马。
“爹,好高啊....我害怕.”
陆铭畏缩地说。
“为父马背上打天下,我们家的男子汉怎能不会骑马?”
陆大古干脆给他举起来,放上马背,鼓励地笑笑,目送他们上路,经过半分钟适应,陆彻总算敢直着腰骑马了。
三兄弟沿着同样的轨迹骑马缓行。
现在只是培养他们的兴趣,同时考虑到腿骨发育,他每月只给他们安排最多两节马术课,每节课不超过半小时,等他们行束发礼,大古会让他们每人挑选一匹小马,属于他们自己的小马。
“哈啊。”
站到马场护栏边看他们骑马,大古眉眼柔和许多:“他们长得真快。”
一转眼,三兄弟的个头好像又窜了截。
“大古。”
身旁有轻声呼唤。
他转过去,看到她微垂着头,低落的神情。
“到底是怎么了。”陆大古走过去,侧着腰弯下去,从下往上看她的脸,展颜,“你别难过啊。”
“我没控制好.”
“谁都会有状态不好的时候不是么。”
他直起身,拢住这位积年战友的手:
“之前是你对我说,现在轮到我对你了——没关系,不着急,我们的时间还长着呢。”
“在这个【无限空间】里,我们有很多时间,可以做很多事。”
”比如?”
她的心情好些了。
“比如,我实际上已经是个六七十岁的老登了。”
陆大古一本正经地说,大进一下子没绷住,笑了,他继续道:
“可我的外表却依然像个年轻人,将来也可以一次又一次地变回年轻,我有很多时间来不断认识自己,改正错误。”
“我越来越有能力坚持完善我自己的理念,遏制那些污秽的欲望。”
“你明白吗,我有过很多卑劣、龌龊的想法,比如对你,早在石器时代任务的时候,我就有很多次想要哄骗你,对你下手,因为你很美,但这不是爱,是喜欢,是性,是欲望,是雄性对美丽的雌性的渴望。”
此刻,自小与人隔阂极重的他将全部的信任化作一柄锋刃,交到她手中,即使这柄锋刃可以让他毫无防备地被捅伤一次,当然,就算真被捅伤了,也没什么大不了,他只是需要找个无人的地方,像离群受伤的独狼那样趴下来舔舐伤口,当他再次站起来的时候,又是位战士,而且更强悍更坚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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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他很愿意相信这位同伴不会伤害他。
面对这位同伴,用直白的像是X骚扰的话语,陆大古如是说。
“那,你是怎么分别什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