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

听到宋青云嘶吼，恶虎、杨青牧对视一眼，目现茫然，没理解宋青云话中的意思。

但他们却也能猜测出，这应该是宋青云背叛的原因之一，似乎这个“真实世界”体现着某个他们两个还没能接触的重大隐秘。

二人错开目光，边盯着宋青云防止其逃跑，边竖起耳朵，认真倾听。

“真实啊……”

随着一声意义莫名的感慨后，压的四方近乎凝固的力量瞬间消散了，长空之上，无数道清光纵横交织，缓缓勾勒出一张巨大的、冷漠的面庞。

见到这张面庞，宋青云略显高亢的情绪一下就垂落下来，神情变得沉重。

他脖颈一点点弯下，低下了头颅，似乎回忆起了某些让其印象深刻的事情。

“州牧大人。”

宋青云嘴巴一阵蠕动，情不自禁的喊了起来。

长空之上，那张没有显露丝毫情绪的面孔冷冷盯着宋青云半晌，才以叹息般的口吻说道：

“你的性格，我还是了解的。

“没想到，他们用这件事诱惑了你。”

宋青云闻言，用力闭了闭眼，目光盯着地面某处，声音恢复平静：

“你也可以选择将这些告诉我，告诉我们。”

说这话的时候，他环顾一圈，在恶虎、杨青牧身上扫过：

“这样的话，或许能够改变更多。”

恶虎、杨青牧同时将听力提到最高，试图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长空上那张面庞沉默少许，语气少见的有些怅然：

“知道或者不知道，又有多大意义，知道的越多，也就越绝望。

“况且，一些事情，只是猜测，还没确定。”

说完这个，他话锋一转，旋即换了个话题：

“只是凭借一些莫若两可的隐秘，应该还不能让你下定决心背叛，让我猜猜，梦星教到底给了你什么筹码，才让你做出这样的选择？

“例如：一个能够晋升劫境的方法？”

“啊？”宋青云有些吃惊的抬头。

“真是愚蠢，武道之路，哪有什么捷径可走，即便是有，也多是死路，你以为靠谱的那条路，前方不知已经倒下了多人。”

在恶虎、杨青牧的注视下，长空上那张面孔左右晃动了下，像是在摇头：

“还以为你真能获得某些真正的好处，谁想……真是浪费我多年培养。

“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