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死一般的寂静,秦赫岚顺着夏知晴举起的手指看过去,原来是那个年轻的实习医生给姜初夏递了杯水。
夏知晴娇糯的嗓音让在场的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实习医生在众人的视线下,有些尴尬地说,“我只是看她昏迷醒来又说了那么多话,应该很口渴了,所以......”
姜初夏动作自然地接过那杯温水,一口气喝了半杯,“确实渴了,谢谢你。”
女人弯起嘴角,眼角眉梢皆是风情。
实习医生红了脸,结结巴巴地道不用客气。
秦赫岚的眉心跳了跳,不知道为什么心底划过一丝不适,他让在场的人先离开,随后坐在了病床不远处的真皮沙发上。
姜初夏并不理会他们,医生和护士走后,她便举着那杯水,低头翻看着自己的病历。
还是夏知晴先沉不住气,嚷嚷着要姜初夏给个解释。
“哪件事需要我去解释?”姜初夏慵懒出声。
“你欺负我,还有刚才和那个医生不清不楚。”
姜初夏看向秦赫岚,秦赫岚并未出声,姜初夏挑了挑眉,知道他也在等她的回答。
他就是这么做人丈夫的,姜初夏笑了,为自己眼瞎的那七百多天。
“你自己来我病床前挑衅,互殴打不过我一个病人就说是我欺负你,这就是你的本事。”
“你!”
“我和医生只是交流病情,并无逾矩之举,而你纠缠别人的丈夫,不顾他已婚死皮赖脸的赖在他身边,还来指责清清白白的我,这就是你的素质。”
“我......”
“我跟你说过什么,要不要我再帮你回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