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松听取后,决然道:“好,各位,行动吧!”
在刘家村南端,靠近刘振北家侧旁的草垛子下,陈嘉南与几位兄弟蜷缩在地上,冷得直打哆嗦。刘四狗牙齿不住打颤,颤抖着说:“南……南哥!要是刘振北家里那帮混账再不出来,兄弟们怕是要先冻死在这儿了!”陈嘉南缩了缩脖子,低声说道:“兄弟们,再坚持一会儿!快十一点了,应该快结束了!
话音刚落,刘振北家院内响起嘈杂声,房门随即打开。一位老头咒骂着走出,对着几个踉跄不稳、醉得一塌糊涂的大汉吼道:“你们这群二流子,喝了一整天,就不能干点正事?要是把我儿子喝出问题,我要你们偿命!”说罢,他猛地摔门而去。
待那几个醉鬼远离后,陈嘉南一行人戴上黑色头套,朝大门逼近。彪子砰砰砰敲了几下门,不久,门内隐约传来谩骂声:“王八蛋,还有完没完!”门刚打开,里面的老头刚问出“谁……”,就被闪现的郑三平用一块板砖击中脸部,应声倒下。二宝和四狗迅速用绳子将老人捆绑,并丢至院子一角。
陈嘉南等人进入内屋,只见沙发上躺着一个醉鬼,口中不停胡言乱语,一名妇女背对着他们,正在清理桌上的剩菜残羹,未回头便问:“爸,又是谁来了?”刘四狗一个箭步冲向前,持短刀抵住妇女的脖颈,一手捂住了她的嘴。妇女惊恐地看着这些头戴黑罩的不速之客,拼命挣扎,而刘四狗的手已悄然探入她的衣内。
陈嘉南注视着沙发上醉醺醺的男子,眼中闪过狠厉,挥手示意。二宝和彪子拽着醉汉的头发和衣领,将其拖到陈嘉南跟前。醉汉满脸通红,还在胡言乱语:“哥几个……再来一杯。
”郑三平直接抓起醉汉的右手臂,塞进了旁边的燃烧正旺的火炉中,顿时,一股刺鼻的烧焦味弥漫开来,醉汉痛得尖叫起来,“啊……啊……”郑三平放手后,醉汉不停甩动着被严重烧伤的右手,惊恐地望着众人,完全清醒过来,“你……你们是谁!”
陈嘉南一脚踢在醉汉脸上,后者痛苦地呻吟。陈嘉南揪住他的头发质问:“陈佳欣在哪里?你把她卖到哪儿去了?”
醉汉摇头,显得有些茫然,“不知道,我不认识她,大哥,你是不是找错人了?”陈嘉南厉声喝道:“你是不是刘振北?”醉汉慌忙摇头,恐惧地说:“我是刘振强,我大哥在后面的卧室睡觉呢!”话音刚落,后院突然传来声响。
陈嘉南怒吼:“快追!”同时,他的短刀划过了刘振强的喉咙,鲜血瞬间喷溅在他脸上。二宝、彪子、郑三平已冲向后院。
陈嘉南刚跑几步,回头瞥见还在折磨妇女的刘四狗,“你他妈还在磨蹭什么?”刘四狗一惊,急忙在女子胸口扎了几刀,带着几分失落匆匆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