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咱们王爷见不得梅树,可见对那一位是厌恶至极。
昔日,院子里动迁的时候,您还拦着不让花房的人用开水将剩余的树根烫死,咱们凝辉院每年都要安排人手处理新长出的幼苗。
如今,有了咱们王爷这明确的态度,只怕日后下头的人要省事儿多了。”
凉月闻言,忍不住轻笑出声。
“尽胡说八道,不过是几棵梅树,有什么打紧的,人都去了,还祸害花草做什么?”
绘春知道她确实不在意,便也顺着她的话道:
“也是,在咱们王府里,花房培育的梅树可比人值钱,当时奴婢知道那绿萼老梅不下百金时,可是惊讶了好长时间。
也就是那位视金钱如粪土,以示自己的高洁不染。
要奴婢说,还是咱们院子载种的合欢树最好了。
咱们凝辉院里的合欢树不仅不废银子,也不需要特殊照顾就长的枝繁叶茂。
开出的花朵更是粉粉嫩嫩的,清香宜人,细细的花绒真真是极好看的。”
说罢她还摸了摸头上粉色的合欢花样式的绢花,复又开口:
“况且这合欢花不仅寓意好,听染冬说这合欢树全身都还能入药。
若是流入药材市场,这么多的花能卖不少银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