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一衙役匆匆而来,打破了屋内的沉寂,“徐爷,辛爷,赵大人有请。”
徐海和辛五郎心中一喜,莫非事情有了转机?他们随着衙役来到赵文华的书房,只见赵文华正襟危坐,神情严肃地望着门外。
“你们可知本官为何要将你们放了出来?”赵文华开门见山地道。
徐海和辛五郎连忙跪地,齐声道:“赵大人,我等知罪,还望大人开恩释放我等回沈庄。”
赵文华冷笑一声:“你们这帮倭寇,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若不是看在胡宗宪的面子上,本官早已将你们处决。”
徐海和辛五郎磕头如捣蒜,连连求饶。
赵文华愤怒地从椅子上挥袍直立而起,眉宇间透露出强悍霸道的怒气,眼神凌厉地盯住他们俩人,说道:“你们还有脸在本官面前磕头求饶,真是痴心妄想。你们想让本官放了你们,本官郑重地告诉你们,你们这一辈子休想从本官的手中逃离出去,这是对你们这些倭寇渣滓的一些警告。如若不然,还没等胡宗宪从衢州回来,你们俩人早已曝尸于市,然后将你们二人以及其他缉捕归案的众倭寇的脑袋悬挂在城墙上方,让府城内的百姓看看你们的惨样。同时,本官还要让那些侥幸逃亡的倭寇见此情形吓得他们闻风丧胆,撒腿逃散,使得倭寇集体军心涣散,这样一来,谁还敢犯我中华!”
“赵大人,您这又是何意啊。是您让咱们过来的,无非准备要释放咱们,还能让咱们干什么啊?”
赵文华诧异失色道:“干什么?!你们居然不知道吗?”
徐海抱拳相握,直言道:“嘶……在下是一个直肠子,猜不出来,不知赵大人要咱们俩儿过来究竟有何事要说啊?”
“说得好,说得好啊,本官很欣赏你的勇气,你说吧,本官如何给你们俩个痛快!?”
“赵大人,您是何意思?莫不是想擅自杀了咱们俩儿吧。”徐海皱起眉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