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严世蕃没有更好的办法对付他,也只好应了下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严世蕃眼珠子不停地转悠,“好,蕃爷我答应你了,跟我进屋去吧!”他看向身边的聂白羽,握着她的手腕说道:“走,咱们进去吧!”
随后,严世蕃带着陆雍鸣来到了屋内。
陆雍鸣环顾一周,好奇的笑道:“哈哈。蕃兄,你家屋子挺别致呀!”
“你别把本公子当成白痴,其实本公子早就看出了你打得如意算盘。你最好老实点交代,不然的话,你知道后果是什么?!……快说,究竟有何事找聂白羽小姐!”严世蕃翻了一下白眼,厉声斥道。
“蕃兄,你别急么,有话咱们好好说,别气坏了身子就不太好喽!哈哈哈……”
“你……”严世蕃的胸肺仿佛被气炸了一样,他的心不停地跳动着,真是怒火攻心啊!
同时,在严世蕃身侧坐着的聂白羽看到他的面颊,犹如被火炉中炙烤的焦炭,血红无比,让她看到这一幕时也不禁有点儿起了同情心的冲动。于是,她向前去,抓住严世蕃的手,示意要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千万别伤了气血,要学会懂得爱惜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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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世蕃的眼眸瞥向聂白羽,他的手握着她的手背,表示谢谢她的关心。
陆雍鸣并不因严世蕃的神情变化而感到有所胆怯,反而话语间带着刚柔之味,道:“蕃兄,这是怎么了?脸色为啥变得那么难堪呀!现在,陆某作为你的客人,受你的冷嘲热讽不维恭的待遇,实属让陆某感到寒心。”
“……”
严世蕃听到陆雍鸣这么会颠倒黑白,比自己还会巧舌如簧,颜之厚矣。他登时气得差点坐不稳了,因为从没有人和他如此说话的,迄今为止也只有陆雍鸣与他较真。
“好了,好了,蕃公子,你就别与他一番计较了,大人不计小人过。”聂白羽手贴着严世蕾的胸膛,安慰他道。
严世蕃这才稍微平息了自己心中的怒火,他看向聂白羽,说:“本公子没事……”
“你说吧,有什么事找奴家?”聂白羽望着陆雍鸣,说道。
事情搁着这么久了,现在才返回到正题上。
“我也不想和你兜圈子了,言归正传,我今日来调查你的另一起案件。不知你认不认识叫杨宏的人?这是我要所考虑的事情。”
“哼哼,陆指挥佥事又来兴师问罪于奴家?你似乎已经忘了这是谁的地盘了吗?”聂白羽跷着二郎腿,嘚瑟不已的说道。
“不管是在谁的地盘上对我而言,并不是很重要。至于陆某兴师问罪于你,这本就是我的职责所在。陆某奉劝你乖乖从实招来,以免镇抚司动用刑法,到时候哭有你好受的!”陆雍鸣瞥向对面跷着二郎腿的聂白羽,他挑着浓眉,语气犀利的说道:“聂白羽,你听到陆某说的话了吗?”
聂白羽看了看陆雍鸣,又看了看坐在她身旁的严世蕃,她要慎重考虑利弊,得出最终的结果。
她想了许久,既然严世蕃背后的势力不容小觑,又许诺她的事情还没办好,又怎么会将自己的全部底细暴露出来呢?况且,区区一个锦衣卫佥事而已,他在朝堂上的地位远不及严世蕃,她自己的心里自然是非常清楚的。宁可得罪从北镇抚司前来办案的陆雍鸣,也不要背叛拥有诸多权力的严世蕃。
于是,聂白羽望向正在审问她的陆雍鸣,睁大双眸,吐出舌头,双手抬到头的两侧,像只可爱灵活的小兔子。惹人喜爱的同时,又感觉有一种莫名的顽固不化,总之,让人摸不到头脑。
“喂,你听到了没有呀!聂白羽!”陆雍鸣觉得聂白羽一点儿也听不进他刚才所问的问题,他忍不住呵斥道。
随后,聂白羽也一点儿也不在意陆雍鸣的表情,只是略微叹息了一口热气,摸着严世蕃的胸腑,对陆雍鸣道:“奴家现在是蕃公子的女人了,哪有说审问就审问的道理呢?”
此时,严世蕃听到聂白羽这么说自己,他顿时将之前的怒气几乎消得一干二净,用手抚摸着聂白羽的下颌,揉了揉,便笑着凝视着她,说道:“聂白羽小姐说得极是啊!”哈哈,陆雍鸣,你听到了没有,她不愿意说,你还是回去吧,这次蕃爷就不追究你的责任了。如你还缠着她的话,休怪蕃爷我不讲情面。陆佥事,你听清楚了吗?”
即便严世蕃这样劝退他,陆雍鸣也毫无退缩之意,硬着头皮说道:“今天我来这里,本就不打算要走的意思。”
严世蕃竟没想到陆雍鸣这个人这么顽固啊,都愿放他了,可陆雍鸣还没有要走的打算。再者,之前的事情都既往不咎了,可依旧不走,这让严世蕃疼得头都快要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