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良，正直，那又怎么战胜的了他们？正如您这般，最终也是败了。”

“孩子，善良和正直从来不是没有底线的。面对恶人，除掉他们才是善。而正直的目的是什么，是问心而无愧，那么正直又是什么？是以赤子真诚之心对待每一个人，而这每一个人不包括那些包藏祸心之人。我只是明白地太晚了，我的失败只是我个人的原因。”

残魂叹了一口气，他也知道羽瑶所背负的实在太多，他缓缓开口：“孩子，你也不必想太多，不要为了复仇而去做任何你不想做的事，凡事不要违背本心就好。对于你的亲人，对于爱你的人来说，天大的仇恨，天大的不甘，都大不过对你的爱，都大不过希望你快乐的心。如果你累了，或者你不愿了，便只要做回一个初心的你，其他任何事都不用去在意。没人会怪你的。”

“老祖......”羽瑶此时早已经是泪流满面，她宁愿听到的是让她义无反顾去复仇，去完成她的使命，而不是这般，这样只会让她更加的难过。

“孩子，我知道你很矛盾，不只是你，我们每一个人都很矛盾。这是人之常情，你不用觉得愧疚，不用觉得难过。你也只是一个人，不是神，即使是神也做不到完美。孩子，我的时间不多了。这个试练塔本就是我羽家之物，从今往后便也是你的了。无论你如何选择，只要遵从了本心，就没有错。”

羽瑶忍不住痛哭起来，仿佛要痛痛快快哭一场，把所有的悲伤苦痛都哭出来。

她什么都没说，可是老祖却仿佛看穿了她故作的坚强，厚重的枷锁，直到最后真正的离开，也在告诉她，不管她怎么做都没有错。

独角兽静静地半卧在羽瑶身边，只是看着她，没有打扰。周身散发着淡淡的光晕，笼罩着羽瑶。不知道哭了多久，红肿的双眼泪眼迷离地看着独角兽，“以后我们就是伙伴了。”然后伸出双手抱住了独角兽。

而此时，外面已经大乱了。

“第九层，第九层开启了。”

“第九层究竟是什么啊？”